聂山
因为严格地说来,在这个世上,只有他们两个才是真正同类,互相依靠,互相从对方身上汲取力量。
他从来没有深究过这种感情,但现在被原拓无意中流露出来点滴情绪推着,却越来越难以忽视。
在童隽走神里,帮倒霉鬼总算都完成教官惩罚任务,个个几乎累成死狗,偏偏碍着周围还有女生在围观,大家勉强保持最后分形象,坐在地上喘着气休息。
“要死。”聂山平说,“大热天,费这大劲做半天运动,根本没有女生往这边看,就知道给童隽和原拓咔咔拍照,真伤人。”
童隽抓着帽子扇风,他皮肤天生就白,而且怎晒都很难变黑,这点是遗传邵玉琳,在帮男生中特别惹眼,看得人牙痒痒。
真是,很要命。
就这样煎熬着,好不容易才换位置,原拓把仰卧起坐做飞快,就想着快点结束。
刚才童隽在做仰卧起坐时候,虽然也觉得别扭,但因为累,心中那点异样闪闪也就过去。
直到换他坐着,眼看原拓下下起来又躺下,童隽才有之前原拓那种无所适从感觉。
原拓呼吸吹在脖颈里,让他心跳有点快,脖子有点痒,就好像那天晚上原拓突然抓住他脚,让人说不出怪异尴尬,但好像,又不是特别排斥。
他有气没力地道:“拍照有什用,好想喝冰雪碧——山平,那给你支招,攒钱买个热搜,也说你被某某富婆包养,相信你很快就会跟有同样待遇。”
聂山平道:“富婆想要,有富婆走后门,就不用军训。兄弟们,要是不幸没熬过去,定要记得让妈把床上那个hellokitty拿上给起陪葬。”
他们另个舍友魏博在旁边插嘴:“其实刚才也有人给你拍照。”
聂山平很惊喜:“真?”
魏博道:“其实没忍心告诉你,你裤子后面磨出个洞……”
身边所有人都在做仰卧起坐,有时候两个男生脸撞在起,腿被压得发麻,但他们都是又笑又骂,可丝毫没有他和原拓之间这别扭。
这个时候系统特效又把原拓脸颊和耳朵上打上红晕,随着他每次接近,身上就会飘出颗小红心,重新躺下去时候,心就碎。
童隽看着原拓身上特效,想起在自己面前走出个心形小刺猬,想起那天原拓将他圈在椅子上,突然靠近。
他心中慢慢产生种犹疑。
童隽知道原拓对自己看很重,两人间关系非常好,他直觉得这非常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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