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在
心中永远都不会抹去——”
“良哥。”柳小满突然抬抬手，戳在夏良脸上。
“嗯。”夏良任他戳着。
“们谈恋爱吧。”柳小满很认真地对他说。
“嗯。”夏良被柳小满指尖戳着
脸颊动
动，眼底漾起波纹般笑意。
“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有点儿。”柳小满点点头，在欢脱歌声里感受有些摇晃脑仁儿，挺不好意思地弯着眼睛，“没喝过。”
夏良没说什
，只是看他，跟他
起笑。
“明天要离开——”
“熟悉地方和你——”
心里就动得厉害。
他拨开旁边亢奋同学往夏良身边挤，还得喊着“不要踩”，重重地在夏良身旁瘫下去，脑袋撑在夏良肩膀上。
“晕？”夏良侧过头，摸摸他脸。
他们坐得很近，胳膊膝盖都挨着，夏良这转过来，柳小满甚至能闻到他脖颈上散过来啤酒气息，带着皮肤热度。
余首选歌响起前奏，大家又开始蹦蹦跳跳尖叫，柳小满跟夏良对视着，有点儿出神。
“不回头——”
“不回头走下去——”
“要分离，眼泪就掉下去——”
柳小满听过歌不多，但是恰好知道这首，是张震岳《再见》。
合唱调调从戏弄余首，开始变得很投入，每个人都唱得很大声，对着屏幕，勾肩搭背地起摇晃。
“会牢牢记住你脸——”
“会珍惜你给思念——”
黑洞洞环境太暧昧，以前两人在起时亲过抱过那些回忆不受控地往外冒。
柳小满心里发痒，他想亲夏良脖子，想抱着夏良在他脸颊耳后磨蹭，跟他紧紧贴在起，想听夏良亲他时躁动呼吸。
但此刻耳朵里听到，是同学们大合唱。
“怕没有机会——”
“和你说声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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