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ǎi茶味儿!”灿灿自己嘴里还裹着根,说话都挤得弹不起来舌头。
“谢谢。”柳小满笑笑。
“不客气。”灿灿立马绷着腰杆本正经地回他,“今天你还没拿零食吃。”
“啊?”柳小满愣愣,有点儿哭笑不得,他想说平时拿也不是他想吃,是给夏良吃。
但这话说出来也不对,人夏良压根儿不吃,说到底还是他在吃。
“就那说,就你会挑刺。”梅姨往灿灿脑袋上敲筷头,“什都有你事儿!吃你饭。”
柳小满笑笑,继续吃饭。
他现在听见樊以扬,已经没有当时在康复医院时那种难受到脑仁儿都转圈心情,也谈不上别。
夏良对他可能也是这个感觉。
四月中傍晚总有股太阳晒过青草味儿,被小风搅,扑在脸上很舒服。
经很好,分手是你要分,同桌也做回去,夏良不提之前那就也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也觉得跟你那段儿没什意思,你还想怎着啊?
柳小满感觉自己杆子回到大年初那天早上,他被自己反问折腾得五脊六兽,什也没琢磨明白,还又被灿灿指着“哈!”声:“小哥偷懒!”
偷懒还是不行。
柳小满被他嗓子炸起来,四月都过半,现在该放在心里除高考还是高考才行。
在家歇晚上加大半个白天,晚上还得去学校上自习。傍晚吃饭时候柳勇突然说句:“路上遇上扬扬爸,说扬扬问你考得怎样,说挺好。”
不过棒棒糖说不好。
柳小满把糖揣上。
刚认识夏良时候他说过不爱吃软糖,但小超市当找零硬糖也不是没吃过。
到校门口时候遇上李猛,他拎个大煎饼果子,跑两步撵上来跟柳
挎着书包出门时候梅姨硬让换件厚点外套,说晚上还是冷,马上高考,别贪凉快冒冒失失。
“你姨说对。”爷爷也说。
“行。”柳小满听话地换上。
梅姨帮着他撑领口支袖子空档,灿灿绕过来往外套兜里塞个东西,瞪着眼珠子笑嘻嘻。
“什?”柳小满掏出来看眼,根棒棒糖。
“问小满啊?”梅姨喝着粥接句,往柳小满手里又塞个饼。
柳小满“哦”声,下意识去看爷爷,爷爷对樊以扬还是那样,平时不念叨,听见就当没听见,正跟灿灿用筷子互相夹着玩。
“这孩子真挺好,回回见就喊‘姨’,看着也不生分。”梅姨又说。
“那还能喊你什,喊姑。”柳勇笑声。
“老姑!”灿灿张嘴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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