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细。”夏良接着说,这回终于重新看向他眼睛,带着笑眯缝下,“欠摸。”
“哗——”
窗外雨声更大,似乎又迎来段新强度。
窗帘微微鼓起来,荡进来满满雨水味道,柳小满保持着拽衣服姿势愕然地看着他。
夏良跟他开过不少玩笑,什程度都有,有些从字面上来看,比这句还让人臊得慌。
那截晃而过腰。
柳小满在又次暗下来房间里发愣,只觉得屋里温度直线上升,夏良在身后不到米位置看着他,视线如有实质,钉枪样扎在身上。
外面闹哄哄,屋里热乎乎。
他脑子也像被钉住,转来转去,只能转出这句话,胳膊腿儿都不像自己,夏良让他赶紧换,他就绷着胳膊赶紧换。
紧绷同时还有点点难以觉察安心——夏良在屋里,他就不用担心外面那些人突然推门进来胡闹。
但可能是他胀着头脸血,思路都被烧糊,也可能今天情况本身就是很暧昧,更有可能像要淹没世界雨声让他产生声音会被稀释错觉。
总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像夏良在大脑指挥前就伸手给他拽衣服样,他也在思路反应过来之前脱口而出,问出那个已经纠结好奇大半个月问题。
“你是不是更喜欢男人?”他听见自己对夏良说。
衣服拉到肋骨时候,他听见夏良从鼻腔里笑声。
柳小满立马停下动作,警惕地转身看过去。
夏良没看他。
不是没看,准确说,夏良眼皮微微耷着,目光在晦暗背光中扫出来,落在他肚皮上。
“你腰……”他开口,声音又轻又沉,柳小满感觉自己浑身血都在疯狂往头脸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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