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神情微缓,捧着他脸,亲亲他眼睛:“你要是说话不算话,就把你免职关起来。”
白亦陵笑道:“那会很无聊。”
陆屿放开手,他要起身,却被对方双臂抄,把抱起来,放到床上:“不会,无论何处,也会直陪着你。”
白亦陵还被陆屿圈在怀里,这句话出口,两人心头都是荡,柔情忽起,氤氲散开,如同此刻房中飘渺熏香。
陆屿冷不防吻下去,过会,白亦陵慢慢勾住他脖子,两人覆在身上衣服滑落下去,谁都没有在意。
亲亲他。
白亦陵笑笑,说道:“记得你提到过,当初你祖父太宗皇帝曾经给临漳王留下份密旨,作为最后保护他屏障。太上皇在位时候就直想将这份密旨逼出来,可惜未能成功。你刚才战战兢兢地叮嘱那多,不过要说,这回要是真有个什三长两短,你还就能借题发挥番,说不定就能……”
他本来是想到哪说到哪,随口那提。结果这话说,陆屿好像被谁打拳似,下子跳起来,斥道:“胡说什!”
面对白亦陵时候,他从来没有这样严厉语气,这突然嗓子把白亦陵吓跳,没说完话顿住,微带些诧异看陆屿眼。
陆屿站在白亦陵面前,脸色沉着,神情复杂。
情酣耳热之际,陆屿依稀听见白亦陵低低问句:“如果有天,想要你皇位,你怎办呢?”
陆屿丝毫没有惊愕或者迟疑,拂开对方汗湿额发,在他因为忍耐而微蹙眉心当中落下吻:“尽所有,俱归君去。”
白亦陵照常去北巡检司,直到快要下衙时候,他才将剩下事情安排好,跟众人说自己要提前离开会。
头头翘班,当然可以自由放纵
片刻后,他深深吸口气,抬起手,终究还是温柔地摸摸白亦陵脸,拇指蹭着他眉心:“你别这说话,听着心里不好受,晚上会做噩梦。”
他说噩梦这件事,白亦陵也想起来,陆屿以前就跟他故作玩笑般提起过,说是总梦见些两人间从未发生事,隐约听着,正像是原书当中剧情。
很明显,无论是从他们经历还是性格来说,陆屿和白亦陵都不能说自己还是原著中作者塑造那个人。但他们毕竟出自那里,有时候,可能也难免会受到书中原主情思影响。
他能感觉到陆屿对于现在生活珍惜,大概越是珍惜,越是害怕梦中切成真。
白亦陵抓住他手,贴在自己脸上,难得也用温柔口气承诺道:“以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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