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洋道:“大概是放榜之后怕招人口舌,已经搬出来。”
白亦陵想会,说道:“阔达,劳烦你再让兄弟们查查这单子上考前考后都在阮家住着人名,然后四下问问,他们在考前有没有什异常举止,或者说过什异常话。有消息就给送过来。”
闫洋有点跟不上白亦陵思维,心里暗暗嘀咕,这不是真怕考生们被狐狸精给迷吧?
他想是想,倒是也没多问,答应声,外面小厮就过来禀报,说是位公公带着皇上口谕来。
这边刚刚通报完毕,来传口信太监也已经到门口。陆屿没什忌讳,上任之后依旧用他父皇留下来旧人,这次过来魏荣对于白亦陵来说也算是熟面孔。
闫洋说完之后,见白亦陵沉默不语,便问道:“六哥,看贺子成多半就是故意往自己身上泼黑水,你说他图什呢?”
白亦陵道:“这件事虽然凑巧,但毕竟大部分都是咱们推断出来,没有证据,就算是过去问他他也不会说。但觉得贺子成这样做,定是此次考试当中有什问题,他又不能直说。先顺着另条线查查吧。在阮家住过考生名单在吗?”
闫洋点点头,将名单递给他。他办事向细心,里面按照“开始住进阮家考生”、“直住到最后考生”以及“考完试又搬回去寻找狐狸精考生”分成三类,列举十分清楚。
白亦陵看,立刻注意到个他最有印象名字——“范敏”。
他说:“这人不是会试第二名吗?”
以他身份,就是普通大臣也比不上,亲王们见面都要笑呵呵塞银子,本来应该坐在大厅里悠闲地喝茶,等着领旨人出去见他,可是这次面对是白亦陵,身份非同般,魏荣就是打死也不敢拿捏着派头。
以他观察,陆屿这位皇帝其实很好伺候,在他面前当差,无意中犯几个小错误
闫洋也记得:“是,包围礼部时候还跟你顶过嘴。”
白亦陵觉得不对。范敏名字在三个分类当中都有出现,白亦陵跟他打交道时候,觉得这个考生恃才傲物,自负傲慢,性格也有些偏狭,看他衣着,家境似乎不大好,去住阮家房子有可能,但却不像是有那个雅兴在考试结束之后回去找狐狸精人。
闫洋也想到这点,说道:“那个倔书生会为狐狸精传闻搬回去住吗?怎觉得他干不出来这事。”
他半开玩笑似地说:“别不是在考试之前就已经被狐狸精给迷心窍,舍不得走吧?”
白亦陵道:“他现在还在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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