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罪过根本不足以和鲁实相提并论,但任何处罚都是他所承担不起。从小到大,谢樊闯下任何祸事都有父母承担、收尾,但现在,他父母终于护不住他。
上面坐,是皇上!
他直在心中默默祈求皇上忘掉自己,结果淮王这样轻飘飘句话,顿时使所有人目光都向谢樊看过去。
谢樊面无人色,浑身发颤,喃喃道:“草民有罪,草民知错……”
天之中发生这多事情,皇上也感到十分疲惫,他并不想听已经跪下来准备求情谢家另外两父子说任何句话,也不愿意在谢樊身上花费时间。
多少幼童受难?死到临头,还无半点悔改之心,你这人简直罪不容诛!”
“确实罪不容诛,所以朕不会让他死。”
皇上冷冷地说道:“来人,将鲁实拖下去,挖去眼睛,刺聋双耳,挑断手筋脚筋,关入地牢。只留下他嘴巴,让他日日大声念诵往生咒,为被他害死人超度。”
人死就什都不知道,但这样折磨却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z.sha都做不到,比死亡还要可怕万倍!韩先生声音都变调,拼命地嘶嚎,却被侍卫硬是拖下去。
终于,他撕心裂肺惨呼逐渐听不到。
当下皇上揉揉眉心,轻描淡写地挥手,决定道:“谢樊,流放岭南吧。至于永定侯谢泰飞,教子不严,德不配位,降为……”
陆屿:“咳咳咳!”
皇上在讲话,别说是想咳嗽,就算是要死也得先憋着,陆屿突然好大几声动静打断他老爹话,把别人都吓跳。
皇上好脾气地等着他咳嗽完,问道:“屿儿,你可是感染风寒?”
陆屿道:“啊,也不算。只是这几日勤于读书练武,为父皇办差,过太辛苦,身体有些
大殿上安静无声,在这片刻间,每个人心思各异,却都时不愿意开口。只能听见早春风轻柔地拍打窗棂,外面杨树梢头,传来隐约鸟鸣。片生机盎然,却仿佛与殿内气氛,处于两个不同世界。
少倾过后,陆屿说道:“父皇,这样个罪孽深重人终于得到应有处罚,实在大快人心,但是其余人,可还没有处理呢。”
谢樊猛然惊,身上冷汗下子就冒出来。
从刚刚向皇上请罪开始,直到鲁实被处置,他始终跪在冰凉地板上,身体都有些僵硬,但这不算什,真正让他害怕,是等待自己那个结局。
刚刚鲁实被拖出去每次挣扎和嚎叫,都仿佛在击打着谢樊神经,让他感到种切实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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