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偷偷看眼侯爷脸色,忙不迭地答应,谢泰飞怅然把鞭子往地上扔,大步离开。傅敏叹口气,跟着谢樊去他卧房。
母子两人回去之后,傅敏让下人准备毛巾热水,亲自坐在谢樊床边,为他擦拭被谢泰飞抽出来鞭痕。其实这些伤并不算太重,只不过都是他在盛怒之下劈头盖脸抽出来,又好几道痕迹打在脸上,看起来格外凄惨。
谢樊心里正生闷气,被湿毛巾在伤口上擦,顿时感觉火辣辣地疼,“啪”下将傅敏手打开,怒道:“你不是不管吗?让
对比,bao怒丈夫,傅敏要更加冷静些,说道:“其实也不定就那糟,咱们还是看看再说吧。就像樊儿讲那样,这事只要他和易王说法致,没人能证明他们在骗人。不管易王是什目,他都不可能自己承认自己欺君吧。”
妻子虽然过于回护幼子,但这话说倒也没错,谢泰飞叹口气,烦躁地说:“话是这样说,但四皇子也不知道是打什主意,这件事天不解决,就天像是悬在咱们头顶上把刀。恐有祸患临头啊!”
傅敏慢慢地说道:“终究还是目光短浅,这事出,只觉得孩子立个大功劳,光顾着高兴,却没冲他问明白情况。你别气坏身子,要怪,就怪吧。”
近来自己不在京都,谢樊行事张扬,也是因为傅敏这个当娘纵容。别说这事有隐情,就是没有隐情,也不该如此——人家白亦陵也同样是救皇子,都还没说话呢。
被送走孩子要比养在身边孩子不知道成器多少倍,却不肯认自己,这种感觉又是后悔又是憋闷,谢泰飞心里却是有点埋怨傅敏眼皮子浅,娇惯孩子,但是妻子自己把这话说出来,他反倒又有些过意不去。
傅敏察言观色,又说道:“夫君,想着会回去给大哥写封信,讲明这里情况,也问问他大约什时候可以调任回京,到时候万出意外,也好有重保障。”
她哥哥傅跃现任大司马,位比三公,手握重兵,在朝中地位极为重要,只是现在戍守边关,不在京都,谢泰飞也向对这位舅兄很是尊重,闻言也就点点头,默许妻子话。
目前再没有别办法,他只恨没和白亦陵处好关系,不然这案子当中查出什,怎也可以先让他透个底出来。
现在谢泰飞只能指着谢樊说道:“这几天把他关起来,不许他出门,也不许他再拿着那点小功劳出去张扬!”
好不容易丈夫松口,傅敏生怕他再后悔,连忙吩咐下人道:“还不快把三公子给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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