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段从还记得晕之前那句“对不起”,绷着脸没个好语气。
他俩你句句说话,
段从后脑勺磕上沙发扶手,发出“乓”声闷响,本来眼前就发晕,差点儿又黑过去。
“……你他妈虎啊?”他咬着牙恶狠狠地骂人,“谁让你过来?”
韩野是被言惊蛰个电话给摇过来。
他今天陪女朋友逛天,大晚上刚坐下来歇歇脚吃顿饭,段从电话就打来,说话人却是言惊蛰,把他恶心得拿下手机来回确认好几遍号码:“什意思,官宣来?”
言惊蛰跟上回他儿子烫着胳膊样,心急说话就没头绪,箩筐往电话里倒,什120过来要时间,他自己搬不动烧晕段从。
。”言惊蛰眼眶猛地烫,到底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试着揽住他。
“不知道……就是觉得不能再耽误你,已经特别对不起你……言树苗太小,只想好好照顾他,他现在确实是心里最重要人,没办法做到你希望那样……”
言惊蛰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也拿不准段从想要“哄哄”是想听些什,他脑子团乱,脱口而出每个字都是被热烫鼻根拱出来,或许是他早就想告诉段从,却直无法开口内心。
难得说这多,段从却没有回应,攥在言惊蛰胳膊上手劲点点松散开来,直到他手掌彻底滑落。
“段从?”言惊蛰又被吓跳,连忙托住他歪倒身体。
捕捉到“段从”“发烧”“晕倒”这三个词,韩野什都没说,直接过来。
“还是有精神。怎没烧死你呢。”韩野很无语,但感觉刚那声确实挺疼,又憋不住想笑。
“别忙活!”他后退两步靠坐在另端扶手上,扭头朝卧室方向扯嗓子,“醒。”
言惊蛰正在卧室找段从证件,听见招呼连忙跑出来。
“怎这严重,你不是说去过医院没什事吗?”他蹲在沙发边探段从脑门,“还晕吗?”
后腰险些被洗手台给抵断,他才勉强站稳撑住,没让两人起摔倒在卫生间地上。
而段从挂在他肩头上,活生生把自己给烧晕。
段从这晕完全是活该,自己作出来。
但是临晕前听到最后句又是言惊蛰在道歉,他差点把牙根咬断,脑子都昏心里还憋着股火,缓过劲儿来之后就想骂人,睁眼却直直对上韩野脸。
“操!怎醒?”韩野正兜着段从后脖颈想把他架起来,段从眼皮突然抬,他条件反射地胳膊撤,直接把段从上半身丢回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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