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书房吧。或者别客房。”段从把毛巾随手往椅子上挂,转身朝阳台走,示意他要休息。
“段从,”言惊蛰在他身后轻声开口,“确实……现在只想照顾好言树苗。对不起。真谢谢你。”
“这两天收拾收拾,尽早搬出去,以后不会再麻烦你。”
段从脚步在阳台门前微微顿下,拨开推拉门扳扣,咬着烟迈过去。
“嗯。”他背对着言惊蛰应声,“随你。”
那道每晚心照不宣门缝,今天被段从给合上。
就着走廊里装饰灯光线,言惊蛰盯着那严丝合缝门框,像在盯着自己最后那点儿稀薄自尊,抬起手轻敲敲。
“进。”
段从没锁门,他也没问言惊蛰怎不直接进来,正好刚洗完澡,他披着睡衣擦着半干头发,站在桌边点烟。
“有事?”他问言惊蛰。
言惊蛰突然很奇异平静。
他站在门外望着段从,坦白地说:“吃完药。”
段从也很平静,或者说,他依然是中午那个段从,偏过脸看看言惊蛰,他反问:“们是伴侣关系吗?”
上午曾大夫提到伴侣时,言惊蛰第反应是不好意思,说自己离婚。
此刻言惊蛰面对他提问,依然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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