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段时间下来,言惊蛰那方面频率提上去,本身问题却依然没什成效。
他还是不能正常□□,曾大夫看完他第疗程记录反馈,调整下言惊蛰药单,表示如果依然无效,可以考虑助勃器等其他治疗手段。
“下次把你爱人起带来吧。”曾大夫说,“有时候伴侣带来影响或压力,也会影响到性生活质量。”
“离婚。”言惊蛰为难地笑笑。
“啊。”曾大夫若有所思地打量他,礼貌地点点头收回话题,“抱歉。”
哭。
段从喉结缓缓收缩,盯着他潮红耳廓与小半张脸颊,胳膊动动,最后还是落下来垂在身侧。
“早点休息。”
沙着嗓子说完这句话,他关掉音箱,转身先出去。
这场堪称失败第次尝试,没有为言惊蛰治疗起到任何效果,却为他和段从关系与相处,开辟出种难以形容新模式。
踩在座椅边沿,以种很压迫姿势,将言惊蛰封锁起来。
“你和她做成功那两次,有言树苗那次,在想什,嗯?”
“在想吗?”
那些阴暗情绪破笼而出,段从直勾勾盯着他,嘴角危险地抿起来。
“对着女人怎都不行时候,想起过都怎糙你吗,言惊蛰?”
——白天两人各忙各,该上班上班,该送孩子送孩子。
等到晚上,言树苗睡着以后,言惊蛰给自己喂药,就默默往段从房间走,推开段从为他留下门缝,二人什也不多说,直接“治病”。
段从用来刺激言惊蛰手段总是暗含着难言恨意,像场琴色复仇,反复翻搅起言惊蛰愧疚与自责。
言惊蛰也如同个痴迷于自诘难教徒,甘之如饴地接受折磨,忐忑着推开那扇既痛苦又割舍不断房门,在段从注视下次次高朝。
方式虽然荒诞,可两人还是保持着该有分寸,段从没再像喝酒那晚样过激,言惊蛰也对自己有着清醒克制,每晚折腾完就回自己房间,第二天睁眼,又是心照不宣天。
最后句提问已经完全压抑成气声。
伴随着段从突然踩向他脚掌,言惊蛰眼眶酸烫,泪腺牵连全身神经,呼吸抖得厉害,剧烈哆嗦到说不出个字。
感受到脚底隐约搏动与湿润,段从有些意外地动动眉毛。
他逼迫自己收拢情绪,在言惊蛰那里多踩两秒才缓缓推开椅子,擦干净脚底,他拿起手机看眼时间,告诉言惊蛰:“不到6分钟。”
言惊蛰蜷缩着把脸埋进椅背,并起腿企图遮挡住片狼藉,无比难堪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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