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嘉不再对何子濯作出评价,只道:“这个分析合情合理。看来大师兄是想提醒小心何掌门用心。姜桡那条路也走不通,也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事情来。”
景非桐听舒令嘉话,便说道:“既然这样,可见你跟何子濯断绝关系是明智之举,以后见他也多警醒些,总不至于再吃亏。不过想……”
景非桐犹豫下,还是把话说出来:“因为不解你大师兄为人,所以难免多心些。他既然和阎禹有来往,那你说,你气运被夺不会也跟他有关系吧?”
舒令嘉喝口酒,含在口中点点咽下去,稍作沉吟。
此刻他已经灌大半坛子烈酒下去,但把何子濯糟心事抛在边,头脑反倒清醒起来,说道:“其实并不认为他知道这件事。”
非桐道:“道皇便是生来以先天剑觉而闻名,猜测何子濯带你上山时候,大概当真希望你就是道皇之子,但他应该是确定你不是,所以后来洛宵和殷宸也没有因此而牺牲,计划不成,何子濯又找到姜桡。”
舒令嘉默默无言,但他知道景非桐说有道理,这样来所有事情就都能对上。
何子濯会带他上山,原来从开始就是存着利用之心。后来发现他血脉虽然并非自己所需,但天赋确实出众,倒也悉心教导着。
舒令嘉不知道他是何时确认自己并非道皇之子,但他也不会否认,在姜桡出现之前,何子濯对他直都很不错。
他们之间要说半点情分都没有,那是绝对不可能。
景非桐道:“哦?”
舒令嘉说:“当初大师兄跟姜桡关系就极为疏离冷淡,阎禹也没有理由去跟他说这些,他目标从来都不是针对于,其实也没怎骗过。小时候,他对……”
他不知不觉说到这里,又停下来,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算,还是持保留意见吧。不能赌们之间又能有多少信任情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
景非桐柔声道:“小嘉,仁侠仗义、信任他
但就是因为这点若有若无情分,后续才给人带来更多痛苦。
最终,他们之间关系最终闹到如此地步,从来就并非是对于些事情立场观点不同,而是前因早已种下。
两人心意情感、所思所想,包括对很多事情看法,从来就没有致过,所以温情只是短暂,而切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原点。
只剩下利用、猜忌、戒备。
既然说放下就要努力做到,他不能沉溺于不值得过去,而让真正关心自己人为此担忧和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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