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是这说,但这个时候几百年都过去,也不知道那家伙在哪,两人心里都清楚,其实如果担心酿成大祸,只怕是该成也早已成。
舒令嘉沉默片刻,说道:“也只能如此。这件事师尊和明族长当年都参与过,应该可以问问他们。师尊……等找到他,来问问吧,他身上其实
舒令嘉脸色几番变化,终究也是笑,说道:“哪里就那高兴,听不出来在赖账吗?意思就是,以后你做什可都不算数,甭想让报答。”
他想开上两句玩笑,把两人之间这种“怪怪”气氛扭转过来,景非桐却摇摇头。
“何曾想过要你报答,只盼着你能没良心点,安安心心地享受别人待你好,对人别有那多真心。真心多,容易吃亏。”
他低声道:“旁人都知道趋利避害,审时度势,你也不懂,挨打还要傻乎乎地往上凑。真是,傻小子。”
“是傻小子吗?”
当中做也不敢做,想也不敢想美梦。
他意思,是两人未来路还很长,也是承认先前缘分。
这样想,就仿佛转眼间雾海浮花般生都水落石出,前路渺渺,却尽生欢喜。
景非桐往日里从容惯,到此刻,竟时不知道该说什好,只是伸出手去,两手握住舒令嘉手,忍不住捧到唇边亲下。
“你——”
舒令嘉扬眉道:“你呢?”
景非桐惊诧笑道:“怎,你这问不会是还想说傻吧?在你这吃亏认,在别人那里,可是心眼很多。”
舒令嘉回道:“那可太好,纵无心等着你。”
两人同时笑,不过既然说到纵无心,也让他们重新想起那摊子麻烦事。
景非桐沉吟道:“他确实是个隐患,但这就是整个修真界事情。等这次纠纷暂时见个分晓,也想以碧落宫名义召集同道,共同商讨下,以免拖久酿成大祸。”
舒令嘉吓跳,顿觉脸上热,十分别扭,把将自己手抽出来。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反应过激,十分跌份,于是强自镇定道:“干什啊,怪痒痒。”
景非桐心里极为高兴,可以说他生当中都很少有这样情绪起伏,不能自已时候,所以还是忍不住笑。
他笑笑地看着舒令嘉,伸手摸摸他头,轻声道:“不好意思,有点开心。”
舒令嘉把手缩进袖子里,只觉得被他亲过地方很烫,还有种十分异样感觉,但他从来没有见过景非桐这个样子,也没听过他这直截当地说上句“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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