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舒令嘉跟蒋长老之间那点矛盾重要多,大家纷纷把注意力从舒令嘉身上转开,有人已经忍不住说道:“景殿主目光如炬,直指核心,说很有道理。却不知对于此事,您可有良策?”
景非桐目带深思:“归派人……应该也很想要给林道友个公道吧。”
舒令嘉接口道:“林越出事之后,也直心中存疑,只是之前要准备比试,暂时没有抽出空闲来。眼下他尸体正在南泽山中保存,已经同归派人说好,本来想过会就去查看,没想到又被蒋长老叫过来。”
他看看景非桐:“既然景殿主也提出来,看不如就把归派人请到这里来,咱们都查个清楚吧。”
何子濯点点头道:“既然存疑,那理当如此,也算给大家个交代。”
来正好,他便坐下来,仰起头冲景非桐笑。
景非桐也笑笑。
旁边有乖觉见状,也没敢坐下,连忙又将自己椅子也让出来,搬给景非桐,景非桐这才坐下。
因为这通打岔,所有人都不得不停下来,看着他们忙乱地搬椅子,让座,入座。
但说话人虽然出身凌霄,好歹也是碧落宫殿主之,人家过来做客却没个位子,好像确实也不大合适,由于怕景非桐再听出什别要求,有人甚至连茶水都备好,端上来。
姜桡
景非桐瞧着舒令嘉喝口茶,稍稍安心,这才转过头来,重新把被他打断话题续上:“几位争执不下,都是气宗内部事情,外人也实在不好多言。不过蒋师弟突然提到林越,那景某倒是有些话想说——认为林越之死十分蹊跷。”
他说到这里,有意顿顿,将周围人瞧圈,这才续道:“诸位不觉得他情况与蒋长老有些相像吗?当初林越也是从来没有什恶疾,不过是在比斗过程中受些轻伤,然而没过多久,就在运气疗伤时候走火入魔而死,甚至毫无抢救余地,十分突然。现在蒋长老又是这样。”
“这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如果是意外,在短短几天之内,可能会出现这样巧合吗?但如果是人为,又会是何人有这样心机本事,目在何?”
景非桐道:“所以现在甚至怀疑,会不会是这试剑大会上根本就混入什歹人,处心积虑,想要对各派重要人物进行谋害。”
景非桐这番话水平很高,下子就把气宗内部事情摊到此地每个人头上,危害也放大数倍,让之前些本打算看热闹人也忍不住自危起来,生怕下个离奇死亡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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