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是。”
舒令嘉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晕,所以时没听明白景非桐话,他重点到底是在于
他掀袍子在旁边石凳上坐下,说道:“不错,眼下旧伤虽然还没好,过去在其中练功力也只能发挥出两成,但是因祸得福,根基毁掉之后,对于心宗这本杂念丛生剑剑谱,倒是体悟颇多,只不过时间太短,有很多地方还不透彻,所以也没底。”
现在舒令嘉,可以说是集心宗气宗二者之长,旦他伤势能够痊愈,那比起之前水平来说,境界又能上升上大截。但目前他还不能结合很好。
景非桐见桌上摆着酒杯酒壶,就给两人各斟杯,端起杯子,轻轻在舒令嘉那只杯子上碰,自饮杯。
他说道:“你恨姜桡吗?”
舒令嘉不屑道:“他也配。”
来往过密不会有什好下场,不过同门之谊罢。”
景非桐笑着点下头,时无言。
他能看出舒令嘉说是实话,他对肖凝儿不过是当做师妹罢。而刨除男女之情不说,在门派中还有这个人愿意理解和关心他,总归也是件很好事。
景非桐只是在想,连肖凝儿都这样说,那以前舒令嘉到底怎过?
可惜在他失意消沉那段日子里,自己无福陪伴那,又是不是这位姑娘陪在他身边,与他同度过?
他说罢,顺手也端起杯子,把酒给喝。
景非桐笑,说道:“配不配和恨不恨,那是两回事呀。像姜桡这种人,以前也从未把他看在眼里过,但是现在却很憎恶他,甚至在上回他来跟你挑衅时候,恨不得亲自动手修理他顿。”
舒令嘉怔,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啊,为什?你跟他也结梁子?”
景非桐道:“那倒没有,但不喜欢让你不快人。谁对你不好,就厌恶谁……而这种情绪,就是想要出剑理由,情乃剑心,动情便生锋芒。”
舒令嘉垂下眼,把玩着手里酒杯,这回酒是别人送给他,有些烈,才喝杯,就让他白玉般双颊上浮起层浅浅红晕。
景非桐不愿意再想下去。
舒令嘉莫名觉得目前安静让他有点不自在,问道:“你怎不说话?想什呢?”
景非桐道:“没事,没想什。方才你师妹叮嘱很有道理,明天姜桡不好对付。”
事到如今,他绝对可以肯定,姜桡身上有股未知神秘力量,与其说舒令嘉要打败他这个人,不如说是在与这股力量相抗衡。
这回,舒令嘉却没像对着肖凝儿时那样,轻描淡写地说句“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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