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八成是在脑袋里搜寻着蓉子和早苗名字吧。确,他们年级不同、班级不同、社团不同,匡平不太可能记得只在个学校里有过数面之缘学妹名字。
「呃」
「是年级峰部、峰部蓉子。她是村田早苗。」
「啊啊啊。」
匡平脸显而易见憔悴点点头。
「这是日本自古以来传统说」
「这种传统赶快失传算啦!」
蓉子痛苦地呻吟。
在他们身旁
「」
她认真询问与其说是恶质,不如说是异样还比较适当。
「不会,绝大多数日本国民大概都不会这做。」
「可是可是。你看,杂志上不是有很多『你用这个就可以得到你最爱他心!』这种专题吗?」
「那个不是『诅咒』,是『咒语』好吗!」
确两个辞里都有咒这个字啦。
满脸红潮早苗害羞地笑着说。
「你诅咒他干嘛啊?」
「不不行吗?」
「与其说这根本不行,对你以问句形式问语气更感到战栗。」
「因为想到学长,这里就会被揪住让好痛苦」
草人。
没有跟匡平说话勇气,所以只能以爱用五寸钉把思念打进草人里
「希望你能收到」
「你希望他收到什啊?」
当早苗正打算用木槌把五寸钉敲入按在邮筒上草人时,有个人打她后脑勺,她随之转头。
「您好像上学前就很累样子发生什事吗?」
「什?」
匡平因为恍神和疲劳而痴呆表情瞬间冻结。
「啊不!没事!什事都没有!非常非常普通!不,是说
南部匡平脸恍神地走过。蓉子叹口气后说道:
「南部学长,您早。」
「嗯?啊啊啊,早啊。」
被叫到名字匡平回过头。
但他瞬间露出困惑表情。
「反正不准你诅咒别人。」
「你怎这样蓉子」
眼镜后面双瞳湿润早苗说道。
「好过分」
「你诅咒别人就不过分吗?」
早苗按着制服外套胸口。
「个不注意就」
「个不注意就把五寸钉打进草人里吗?」
「蓉子你不会吗?」
早苗抬起眼看向友人。
「啊。蓉子」
「你早就握着草人要干嘛啊?」
如此说着是早苗少数友人之峰部蓉子。
她和以夜晚神社及太阳照不到阴影之处为主要栖息地早苗完全不同,是个活动力超强,而且性子大刺刺、非常适合早晨清爽风景少女。
「啊这个那个学长好像有点累样子所以想要从暗处偷偷诅咒他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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