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常常不知道怎
就开始拼命接吻，再抱成
团，直到谁被推到床边磕疼
为止。
“你想要什？告诉
，”盛夜行沉嗓，“什都给你。”
安静好会儿，路见星没回答，只是把下巴搭上他颈窝，呼吸平稳，发愣，半句话没说。
他长这大最想要，是“感受”。
他要怎表达，要怎去形容：最想要，在这年里，你已经慢
路见星懒得搞清楚什寓意不寓意，眉头皱，举刀就要削梨，吓得盛夜行火速把大雪梨削个漂漂亮亮。
市二学生宿舍平安夜并没有往年那过于闹腾。
这半年内，情况较为严重高三七班陆续走不少学生，各有各去处，留下来又面临高考，整栋楼都安静许多。
高高二小学弟们倒是不知道从哪里搬棵圣诞树到楼梯口，在熄灯前还叫盛夜行下楼去帮他们挂树梢枝头最高那颗条纹彩球。
挂完圣诞树回寝室，盛夜行关宿舍内所有灯，和路见星裹着被子站在阳台上，打开窗。
被抱得浑身暖和，盛夜行轻捏着路见星后脖颈，手略有些颤抖，“你说你要是……”
知道不该继续说下去，他止住话。
你要是没生病多好啊。
路见星却像听懂，“嗯”声。
平安夜那天，市二没有举办活动。
他们边看楼下热热闹闹，边吃梨。
“平安夜晚上，有圣诞老人要给你送礼物，”盛夜行挨着他耳畔呼口气，热得路见星痒痒，“今晚们就都别睡。”
“……”路见星耳朵和脖颈可预见地泛红片。
他最近嗅觉异常敏锐，对喜欢味道也有如痴汉般，老往盛夜行脖颈处凑，越凑，盛夜行越享受，干脆把香水往脖子上喷，勾得路见星秒变小狗，回宿舍就扑腾上去，闭着眼闻个够。
路见星表情放松，唇瓣冰凉，呼吸间带少年人特有急促，盛夜行被嗅着嗅着也情动。
照常接路见星“下班”回宿舍，盛夜行在床上望着路见星埋头练字帖背影发愣。
因为字歪扭得太过分，盛夜行给他想个拿字帖练练办法，这半个多月下来还算有些成效。路见星练得认真至极，还有点儿爱上描绘。
想想去年平安夜，路见星还在脸懵逼地和自己吃力表达：圣诞树、红绿色、苹果、礼物……
这才年多，就可以在便签上写句“节日快乐”。
平安夜对路见星来说就是“吃苹果节”，但他认为苹果没有雪梨好吃，干脆买个梨回来，被盛夜行教训顿，说梨可不能随便送人，“离”寓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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