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星脸热,大胆地抬起手去碰碰盛夜行面颊。
冰凉。
然后,路见星凑过去用脸蹭
说好还要有时间带好哥们儿飙车上环数,但好像自从新交规出来,这些愿望都变成“历史遗留问题”。
“感觉你现在挺好啊,”顾群山忍不住说,“没发病也没多大脾气!”
“可,是定时炸弹。“盛夜行说。
“嗯?”顾群山思绪才飘回。
盛夜行把滤嘴被咬得濡湿烟扔,伸手往顾群山肩胛上轻敲二下,“民航事儿也别跟他科普,没用。”
他也意识到这句话意义。
托付?
也不算。
是信任与保护。
“……怎,怎想起来找说。”顾群山给路见星普及民航知识,这会儿算心里有点小鬼,说话都不敢大声。
下来露出脸,语气可怜巴巴:“老大,单独修理啊?”
“嗯,”见人走出来,盛夜行拍拍他肩膀,“有事儿跟你说。”
展飞才喝完杯罚酒,被力娇酒味道甜齁到呛鼻,边笑边说:“盛夜行你他妈让多喝杯,你说怎办吧。”
“多喝几杯。”
盛夜行端杯伏特加起来,口气仰头而尽,完事儿扯纸抿抿唇角,“算贸然闯入你们寝室罚酒。”
“行,知道。”顾群山说。
回到寝室,已是晚上十点。
路见星知道盛夜行不在寝室,早早地就自己看完书洗完澡,刚刷完牙准备休息。
他才拿着浴袍进卫生间又洗次脚,卫生间门就被盛夜行急匆匆地撞开。
盛夜行也没注意到卫生间有人,刚好就挤进去把路见星“禁锢”于自身臂弯之间,呼吸也近在咫尺。
盛夜行笑笑,说:“定西很少回宿舍住,展飞又忙着准备招飞,冬夏心性像小孩儿更不靠谱。想来想去,路见星能接受、也比较放心。也就只有你。”
“是真打算自己个人走?”顾群山问。
“嗯,或许周、或许两周……或许个月,又或许年。”
说到这里,盛夜行被楼道里冷风吹得哆嗦,没闹明白为什明明都夏天,夜里温度还是发凉。
“好……”顾群山想起之后看不到盛夜行,有点儿失落。
喝酒,展飞率先兴奋起来:“要问酒量!手指大海方向!”
“展飞看你也不怎。”冬夏拆台。
房间里烟酒味过于刺激嗅觉。
盛夜行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单独相处在块儿更好。
“今天找你就是想说,下周得走段时间,就拜托你们帮好好顾着点儿路见星。”盛夜行把嘴角咬上未燃烟拿下来夹在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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