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流浪小狗跟着叫路,他更烦躁。
回头用脚尖点点地,盛夜行朝小狗吹声口哨,说你别跟着你路见星哥哥。
路见星被逗得想笑,罕见地开口讲长句:“等下迟到,还记名字吗?
他抬起手用指腹轻触上去,掌心贴住盛夜行喉结,五指再指微微收拢,托住盛夜行下巴颏儿。
太近。
盛夜行感受到路见星吐息,下意识别开头看向别处,努力镇住自己容易被看出来慌张。
“喜欢,喜欢。”他听到路见星大声地说,“好闻,喜欢。”
盛夜行又觉得,中午饭也不用吃。
“那呢。”
盛夜行靠近点,“靠近,可以吗。”
不错,小自闭今天涂红痣。
那颗痣明艳艳地勾在眼尾,墨水未干,亮泽非常。
路见星敏感嗅觉捕捉到缕皂香,想起来这是小时候自己曾在浴室偷闻过天味道。
燥,给你抹点儿东西。”
路见星往他身边靠靠,点头。
“你皮肤好得跟女孩儿似,得好好保护。”说完,盛夜行用双手掌心捧住路见星脸,轻轻拍两下,“给你抹上,你自己再把它抹散下。”
什东西……
这腻。
两句话,甜蜜撑天。
年关将近,十二月城市愈发湿冷,街道两旁枯枝叶败,校门口重刷过白墙发出刺鼻气味,街头巷尾小吃贩都极少在高峰期之外时间出来摆摊。
摆摊儿少,偶尔几只流浪猫狗寻不到食物,就在街上晃悠。
自从校门口“铁撮箕”事件发生后,盛夜行压根儿不敢再把路见星扔到校门口个人走。
早上起得晚,上课铃已经响过次,路见星开始因为没有准时到校而感到烦躁。
六岁时候有段时间他喜欢玩香皂,拿块就再用直尺片片儿地切,再片片摆在皂盒里,盆浴就把皂片全扔进去哗啦啦地到处洒水,边洒边喊:“喜欢!喜欢!”
路见星踮踮脚尖,深吸口气,享受盛夜行“肆无忌惮”靠近。
他垂下眼看盛夜行胸前胸牌,抿住唇角笑,再顺轮廓往上用目光描摹过对方凸出喉结——
喉结上下滚动次。
路见星再往前站点儿,那喉结又滚动下。
路见星露出嫌弃表情,把自己左半边脸蛋儿上揩下来,抹到盛夜行脖子上。
“……”盛夜行闪躲不及,无奈地用手将护肤乳拍散,问他:“你是不能忍受这个味道吗?”
路见星没动,晃晃身子,不明所以地往窗口边看看,才摇摇头。
“那沐浴乳?”
路见星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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