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夜行留下这句，从教室后门儿出去
。
晚上，502
寝室门又被张妈敲开。
“小盛！你下午来找衣服，又洗遍给烘干。见星呀？”张妈笑着，眼角细纹弯弯。
她这种上年纪妇女最见不得特殊小孩儿，看
顾群山委屈，内心很想问
句，那是你看吗。
哎，老大估计对小自闭锁骨也不怎
感兴趣。
“哎，小顾，”盛夜行踹下他凳子腿，“洗衣房开没？”
“开啊，昨天还有批校服没发，张妈说晚上给
送来呢。觉得什外套穿着都没校服舒服，夏天穿件，入冬两件儿叠着穿。”顾群山说。
“行，”盛夜行拍桌子站起来，“去趟洗衣房。”
“无所谓，大不几千字检讨，眼睛闭睁事儿，”他似笑非笑地说，“当然你给写。”
小半天课，盛夜行是睡过去。
他几乎从早上八点半通睡到十二点放学，醒时候，自己校服又回到自己肩膀上。旁边小自闭已经被唐春寒叫去进行单独训练。
说是什有新题可以供他训练。
“哎哎哎哎哎，老大。”
自闭什时候和老大关系好……
穿好卫衣和校裤，路见星死活不愿意穿校服。
等他洗漱完毕，盛夜行已经抽完第二根烟提神，等得烦躁，略有些不耐烦地在楼梯间喊：“路见星！”
“啊。”路见星跑出来。
盛夜行往上走几阶，无奈道：“还没好？”
“也去也去！”顾群山迅速转身。
“你坐着。”
盛夜行想下，补充道：“要去挺久。”
去找衣服能不久，那多件还不定筛选得出来。
顾群山叹口气，冷得发慌，快自己抱紧自己，“老大你衣服也没发下来？”
前座顾群山又把凳子腿儿翘起来，摇摇晃晃，“路哥把校服脱给你当被子盖。”
盛夜行瞥他，“这他妈是衣服。”
“哦，是说这大呢，他穿着漏风似，锁骨都露出来。”顾群山小声地说。
他老大声音忽然变得阴沉沉：“是你该看？”
“不是。”
路见星只穿件连帽卫衣，衬得脸小小，“你先走。”
“怎，你说。”盛夜行时改变不平时对顾群山他们那群“小跟班”说话习惯，想想又补充道：“有困难帮你解决。”
“校服，”路见星冷着脸，“拿错。”
“就这个事儿？你穿，”盛夜行把滤嘴咬着，边说边脱衣服，“今天就不穿校服。”
路见星不接校服，认真道：“会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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