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阴?”刃唯瞬间不再萎靡不振,他从老板娘话语中捕捉到部分可能性,激动得快要站起来,“意思是能去趟阴间?”
“你先听说完,”老板娘
老板娘深吸口烟,拿眼尾睨他:“弟弟,你不是本地人吧?”
“啊?是本地人,生在城西长在城南。除每年放假会回祖上县城里玩半把个月……为什说不是本地人?”刃唯疑惑道。
家院儿里歪脖子树都是栽。
水池里扑腾小鱼是养。
连家里酒店顺带来男朋友都是看着长大!
要是从前,刃唯掷千金,要求最有名风水师和通灵人为自己举办场盛大冥婚,谁敢乱嚼什舌根?可现在不样,他还有自己家,有父母,有辛辛苦苦传承下来家业衣钵。
“那,”刃唯半张脸藏进毛衣高领里,说话声有气无力,“还有什办法能让和她有些联系吗?”
老板娘看他个人站在门口,身上还落飘雨,便赶紧招呼人进来。
端塑料凳子,刃唯扶住往上坐,心神未定,就听老板娘关切询问:“对方过世多久?”
“很久……”刃唯想想,总不能说快百年,只得算算成景廷和酒店起消失时间,答道:“两三个月。”
“你这是阴阳眼,你爸妈没提醒过你?”老板娘用指腹轻轻摸弄他眉间那块小疤,“问你,你生下来哭不哭?有梦见过自己死亡吗?”
刃唯说:“好像……在很小时候,家里人是说过生下来不哭。当时医院接生护士都吓坏,赶紧打,双颊憋得通红,根本就不哭。后来姐来抱,看着姐就嗷嗷地叫,家里人说从小就怵姐。”
至于梦见自己死亡……有。
为成景廷去探访前两世回忆时,他就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死状。无例外,都不得善终。
“你知不知道,有种人能够’过阴’。特征除长阴阳眼,第二就是生下来不哭。”老板娘仔细打量他,“般来说,不哭孩子活不下来,但你活下来。”
“咦?怎记得你上次来是四五个月以前?”
见老板娘疑惑地皱起眉,刃唯连忙说:“您记错。”
从兜里摸出包国烟,老板娘取桌上火柴,轻划出攒动小苗,再将烟分根与刃唯。
刃唯面相看着小,肤白水灵,老板娘越看越稀罕,忽然注意到他眉心道浅淡疤痕,不自觉靠近些去瞧。
刃唯见她凑近,也极为乖巧地把额前零碎发拨开,小声说:“父母说,小时候摔过跤,所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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