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刃唯听着没意思,继续研究下块糖。
“嫂,嫂子,”蛋黄酥喊得别扭,但特别大声,像是故意要成景廷听到,又压低声音说:“你别瞧不起啊,这些钱在们
他想想还浑身冒冷汗……明明是不能进人地方,刃唯自己就这冒冒失冲进来。如果这里地盘不是自己,刃唯这种招阴惹鬼体质不知道还会引来多少事端。
成景廷正在想事儿,前台忽然阵惊呼:“操!”
几乎是小手枪和蛋黄酥异口同声句感叹。
刃唯在旁边抄着手剥糖纸,冷笑声:“你们还会骂脏话啊。”
成景廷站在门口,像尊雕塑似,动,侧过脸去睨小手枪,怎跑到前台来?
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些什啊……
刃唯真没想明白:“那是怎回事?”
成景廷看眼远处电视塔,睁眼说瞎话:“恭贺新春。”
“新年快乐。”刃唯弯眸,露口白白牙。
恭贺个屁!
脸红得不像话,半天抖不出句话。
“明明是你手更热。”
他死鸭子嘴硬,又说:“以后你是空调,是空调遥控板。”
成景廷挑眉道:“目前还只会制冷。”
“只会制热。”
小手枪“嘭”地声隐身,声音还在空中游荡:“大人,您刚刚看到不过是肉体凡胎……”
蛋黄酥翻着白眼骂,“你哪儿来肉体凡胎!”
“行别闹,”刃唯把糖喂进嘴里,扬起下巴,“什事儿啊?”
“你看不到吧?”蛋黄酥特别得意,“刚刚有两位鬼客来办入住,他们开顶级套房,四亿冥币夜呢。”
四亿冥币……那换成人民币也没多少啊。
刃唯低低地“咒骂”句,简直听不出来是在骂人还是撒娇,直到头顶被成景廷用手掌点点地摸,情绪才镇定下来。
伸手摸摸刃唯后脖颈画上灵符,成景廷感觉到那些笔画像刺青般深深烙进刃唯皮肤之中——再过不多久,这些符号慢慢长进刃唯体内,就再也刀枪不入。
从正月初五看完烟花开始,X酒店进入新轮营业。
门前封条被刃唯亲手揭下,拿在手里甩甩地,问成景廷:“X是封条意思吗?那天忽然觉得特别像。”
“禁止进入意思。”成景廷说。
刃唯又想要讨个吻,环臂上去。
然后,成功。
舔舔嘴角,刃唯贪恋他副好皮相,又轻轻地撅嘴去啄成景廷最好看下颚线。
“你身上好像也暖些,”刃唯满意地说,随即又瞪大眼,“你不会把自己烤吧?!”
成景廷憋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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