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廷皱眉:“草莓?”
“就是吻痕……不过这个是胎记喔。”
“嗯,你直都有。”成景廷说。
把肯定句听成疑问句,刃唯点点头,“对啊,从小就有。生得也是奇怪啊,像吻痕似,整得以前学校人以为初中就早恋呢,还找创口贴贴过,结果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从此江湖就有传说。”
成景廷垂下眼,心中发笑。
成景廷接过那柔软衣物,“下去吧。”
蛋黄酥半跪下来,回应声“是”,转身关上房门,退出去。
成景廷把甜点和热饮放下,在沙发边站会儿,担心刃唯冷,又把貂皮大衣给他盖上。
最后,刃唯是热醒。
刃唯热汗满背,又闻到甜点香气,睁开眼翻身就起来。他先是盘腿坐在沙发上眯起眼,动不动,还属于才开机卡掉状态。
吗!
“暖气吧,”成景廷面无表情,“半小时左右,受得住。”
“行。”蛋黄酥看刃唯往更衣室方向走,明白怎回事,也不敢多耽搁,瞬间闪现进更衣室,将温度调高不少。
刃唯披着成景廷外套开门,扑面舒适温度让他着实放松不少。
今年冬天实在是太冷,特别是X酒店,冷得受不。每次问成景廷,怎还开空调啊,得来回应又奇怪又可爱。
他总不能说,是第世“洞房花烛夜”那天,他吻得太狠,这处吻痕在刃唯脖子上就奇迹般没有再消散过。直到第二世
没过会儿,他才慢慢转过头看成景廷,眨眨眼:“你下班啦。”
才睡醒,刃唯脸红红,脖颈也红红,眼里湿润,鼻头看着都是软。
成景廷点点头,刃唯还是觉得唯有爱和美食不可辜负,便扭头去看桌上甜点。就这扭过去姿势,成景廷看到刃唯耳下贴着发鬓片绯红痕迹。
特别像吻痕。
“看什?”刃唯注意到他眼神,摸摸自己那处痕迹,努力解释,“这是胎记,不是草莓。”
成景廷总是说“没有啊”。
进更衣室,已经是夜里九十点,刃唯等得困倦,也知道成景廷还没有下班。他就这披着成景廷外套,蜷缩在更衣室软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睡。
十点成景廷端着糕点和热饮进来时,刃唯正睡得香甜。
他手中白瓷餐盘上盛着椰香奶冻糕和果仁布朗尼,都是他刚刚托人去外边儿甜点铺子买回来。热饮是他在吧台跟着白荷学半小时拿袋装冲……这些事情,他以前贵为伯爵,从未做过。
他身后站着蛋黄酥,手里拿着刃唯手下小唐去买貂皮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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