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唯瞪眼,“骗子。”
成景廷还没答话,办公桌下小箱子震动起来,里面像有什生物般,“咚咚”敲得极响——还有明显摩擦声。
刃唯不知道哪儿来敏锐感官,觉得是藏活物。
他心里酸,想着是不是反正都凉凉,说:“你藏女人?!”
成景廷愣,“没有。”
成景廷觉得他可爱,淡淡道:“老板出差。”
刃唯难得“聪明”次,像发现新大陆般指着桌上姓名牌,说:“但是这里,是你名字。”
成景廷:“……”
他想悄悄把姓名牌藏起来已经不可能。刃唯倒是适应能力极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原来你就是老板啊,不太像。”
成景廷以为是自己形象气质出问题,心里痒痒,又不开口直接问,只是说:“那老板应该是怎样?”
像努力忍耐笑容,眼睛弯成月牙,“小时候还扒拉爸种小树苗呢,拉回去想雕个芭比娃娃。你怕笑你喜欢手工艺品哦?”
成景廷嘴角僵硬半分,答道:“没有。”
“芭比娃娃是雕给表妹,”刃唯试图挽回面子,又怕成景廷多想,赶紧说:“表妹今年也就十岁,还是小妹妹。”
成景廷原本高度集中注意力放松下来,“那你玩什。”
“男孩子嘛,玩儿赛车、枪。”
两人还在僵局之时,小箱子忽然开。从里边儿蹿出只半胳膊大黑猫,煤球似,又肥又美,吊稍着对儿祖母绿,站在老鎏金台灯上磨
“你们X这种好玩儿年轻人酒店,老板应该是朋克、潮流,蹬拖鞋要穿袜子那种。”刃唯胡乱形容阵,股说不上来喜悦涌上心头。
虽然自己早就在猜成景廷是不是老板,如今得到验证……心情总是不同。
他甚至还在想,多好,自己和成景廷原来是门当户对。
刃唯反射弧有点长,才想起来质问他,“你上次怎消失?你人呢?”
“跳窗。”成景廷脸不红,心不跳。
刃唯说着,把手比成持枪状,对着成景廷点,还自认为特别帅地吹“枪口”,眨眼道:“想毙谁就毙谁!”
成景廷忽然觉得,胸口弹痕又开始痛。
他注意到刃唯独自人前来,问道:“你怎上来?”
“问蛋黄酥你在哪儿,他说你上楼。”刃唯说,“也不知道为什,乱摁就摁七楼,没想到你真在七楼。”
他叨叨叨几句,又说:“说来也奇怪啊,上次和齐流到七楼,明明看见这儿就是堵墙,怎这次来就是这奢华办公室。哎,你们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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