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唯正背对着成景廷,丝毫不知情。
他努力攀住哥们儿肩膀,道:“有五百多酒水券呢。抽下来口,明年能泡骨酒。”
刃唯这连串听得成景廷懵半晌。
他还以为,刃唯只会害羞。
偶尔露点张牙舞爪情绪,真还挺有意思。
这时候大堂人少,推着酒店轮椅到处跑:“妈呀,刃小少爷摔啦——你们礼宾部还不赶快过来帮忙呢?!愣着干什,没见人玩儿脱啦……”
他最后句被成景廷眼神堵进喉咙,刃唯瘫在跑车座位上恨得牙痒痒:“哥哥虎落平阳被犬欺……”
“操,唯唯,你怎摔成这鸟样……”早早来这儿侯着他好兄弟齐流愣,见刃唯眼神不善火速改口:“这帅样啊。”
齐流狗腿地飞奔过去开车门,嘴里止不住抱怨:“这地方太难找,找几个小时,开车时还下,bao雨。”
“哪儿下雨?地都是干。”刃唯四处瞧。
齐流盯着地上,愣:“哎去,还真是干。”
“疼……”刃唯边哆嗦边下车,“别告诉爸啊,警告你。”还好跑车底盘低,他趴下跟漂移似,扶稳站好,躲开轮椅,刃唯犟得很:“不坐。”
“就爆个装备,腿再安上不就完事儿,给整个轮椅做什?住不上去,还想诅咒不下不楼啊。”
刃唯瞪着眼,最后句也不知道说给谁听,“还就觉得无聊,要天天在大堂坐着。”
齐流看着礼宾部来个米八几男人,看身段猜都是刃唯最新瞧上那位,于是故意道:“你长坐会抽痛,得有人陪你多锻炼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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