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课,学校与军部有合作,通过军部邀请来给指挥作战院系学生讲实战课。”盛恒川自动忽略邢痕后半句,“不过军部事情太忙,最近边境经常需要出任务,每周也就只有半天会在这里。”
“那刚好,就不进去。”邢痕拎着手里袋子道,“帮个忙呗,弟和闹脾气,抑制剂都不要,你帮送下。”
这不是什大事,盛恒川自然答应帮忙,邢痕放下给弟弟买东西,心满意足地走。
盛恒川站在原地,看着袋子里东西出神。昨天家里安排那场相亲,着实有些不堪回首。对方虽然有趣,却不是他喜欢类型。
盛恒川认为,既然在之前相亲里,双方对婚事都没有什意愿,眼下为避嫌还是不要见面为好。盛恒川托人把袋子里东西送给医学系5班邢沄同学后,就在自己办公室里打开自己终端。
邢痕下车,去附近药店里买好omega用抑制剂,回到原地,悬浮车没,他弟也没。
天很蓝,路上很空,偶尔有车驶过,风吹起片树叶从邢痕眼前飘过。
邢痕拎着袋子站在原地,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弟今天好像真很,bao躁。
远处,彻底清静悬浮车里,邢沄打开终端,把他哥联系方式拉进黑名单,靠在悬浮车后座上,给悬浮车调成自动驾驶模式,安心地向学校方向驶去。然而邢沄直播不到年,成绩斐然,从来都只有他把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份,这口气,绝对咽不下。
刚打开终端,屏幕中跳出无数对话框,挤满整间办公室,全是他弟弟盛谨从昨晚到现在发来消
咽不下,他就要搞事。邢沄按着自己终端,若有所思。
邢痕买完弟弟需要抑制剂,回来找不到人,也戳不开邢沄联络,蹲路边想半天,实在没想清楚自己哪里得罪弟弟,只好边反思边叫辆计程车,路开到联邦中央大学大门边。这所瑶台星级别最高学校,校区漂浮在市区上空,学生就在浮空岛上学习和生活。
由于邢沄所在大学和联邦军部有合作,学校是封闭式,除本校学生和教职工人员,其余人进出校门都需要登记,邢痕正思索着要不要借自己军部身份登记,就在校门前遇到刚下车盛恒川。
两个人都在军部任职,自然彼此都熟识,也是很好朋友。毕竟几天前刚和人家弟弟相亲,盛恒川主动和邢痕打招呼。
“你怎在这里?”还沉浸在被亲弟弟拉黑痛苦中,邢痕脱口而出,“你也被弟弟拉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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