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封路凛没有讲出来,倒是安分地搂住风堂睡。两个人最近都过于疲惫。
后来在乡下田间鱼塘小屋里、存放摩托私人车库内,乃至客厅冰冷发硬实木桌上……他才发觉,原来个人可以那地想要去占有另个人。
而风堂记得,那晚上封家楼顶星空极美,宛如明灯盏盏,想告诉他们什。
两三点成线,隐秘而伟大。
夜里也没有再下雨。
“那天你给听过你睡前歌单,”封路凛说,“回家就录七八首。”
风堂傻:“听别人唱歌睡觉你还吃醋?”
封路凛厚脸皮劲儿又上来:“对,以后你就听唱。你有喜欢歌,发给,唱给你听。”
风堂嘀咕道:“德艺双馨啊。”
封路凛坏笑声:“什?”他说完,手从风堂衣摆钻进去,小腹往上,指尖携火种般烫过每寸,哑声道:“双心承认。”
封路凛每首歌结束,都有好小句“晚安”,后面接称呼就那几个,全是他专属。
听着听着,风堂就困。他在那瞬间很想转身回抱住他,也说句“晚安”,但他已经像进入另外个私密太阳系。
这个星系甚至连封路凛都没有。
只有他自己、颗心。
围着那句“晚安”公转。
风堂迅速闭眼撞死,“困。”
“你睡你。”封路凛亲他口,“摸。”
风堂低骂:“判你流氓罪啊,无期徒刑。”
“判罪可以,无妻不行。”
那判什?终生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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