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刃青不屑:“什们做生意迷信?你们当官才迷信呢,你看年年烧高香……”
“祸从口出!你说话注意点儿。”
龙虾冰镇切片,风堂吃得认真,芥末蘸多,捏着鼻子,险些呛出泪。封路凛默默吃饭,没多插话,看他不舒服,伸手给他拍背,细心地问他,“好点没有?”
当着几个铁哥们儿面被照顾,风堂脸更热,急急忙忙地说没事儿。
贺情摇摇头,他倒是从开始
风堂像在又打又骂,过会儿又叫声。
最后,风堂像是受不撩拨,发火。只见车门开,封路凛先被推下来,车门又被用力关上,车窗摁下,风堂在里面红着脸吼:“老子才出来你就来劲儿,你想玩儿监狱play不早说啊?!”
迟刃青听着墙根,暗自佩服。
他看贺情脸“是这样”表情,自己也不免摆出“不应该啊”表情。
他感觉魔幻,忍不住说:“贺小纯情,你怎这冷静啊?你堂哥被欺负成这样,你……”
来那天,恰逢月食,全市都出来,夜里马路堵得水泄不通。
为“接风洗尘”,兰洲和贺情开五辆百万级车来,到派出所门口停好。风堂和迟刃青出来,两个人又被推搡着上车换衣服。
他拆袋看,全是什纪梵希等等名牌,皮带上老大个“GUCCI”,风堂头都大,纳闷道:“你以为时装走秀呢?这logo太显眼,不能穿这些,招摇。”
迟刃青瞪眼,“今儿也穿这些呢,这是规矩!里边儿’脏’东西,你不能带回家去。这东西都买,送你穿,谁敢说句什?迟刃青有钱,不行吗?”
“行行行,你别生气,穿。”
“别乱叫!叫贺少。”
贺情双手紧张地搅在起,又自责又愧疚,“那个傻逼酒店,玩儿什情趣啊……恨它辈子。”
这场“洗尘宴”,把风堂浑身上下,连带着内裤都换。还好他没有戴隐形眼镜习惯,不然也得换掉。
迟刃青千叮咛万嘱咐,说到时候回家之前,要在门口烧香,再磕头,再跨步进去,把不好都请出去。
风堂嫌麻烦,说:“你们做生意就是迷信。”
风堂三下两除二,把上半身脱个精光。
他正准备换裤子,车门忽然被打开,封路凛阴着脸站在那儿,臂弯勾,拖着他就下车。
迟刃青傻眼,他看着风堂这大个人被弄下去,吼道:“嗳!你干嘛?”
“他去后面那辆车上换,”封路凛瞥他眼,“别回头看。”
迟刃青边换衣服,边听后面那辆车里面惊呼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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