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放心,先进去,把事情好好交代清楚。”邵晋成安慰他。
从小到大,无数安全讲座,都说女孩儿该如何保护自己。但没有讲座说,男孩儿不该做欺负女孩儿事。
隋桃活二十七年,为她冲突为她矛盾男人比比皆是,可是像风堂这样毫不犹豫,是少之又少。
她今天算是见到传说中“男朋友”,自认服气,大方伸出手,“你好,是隋桃。”
“你好。”封路凛点头,把腰上白皮武装带扣好。隋桃夜未合眼,这才仔细打量他,过后笑说:“有风堂陪你,真是交好运。”
“你很善良,”封路凛继续说,“也很明白,’,bao力’该用到哪里……平时你不是,bao躁人。”
风堂眼大,瞳仁饱满适中,边缘模糊浅淡,是块白玉里晕染开琥珀棕。
瞳色淡,这人气质也就越发地懒。风堂不管往何处坐,只要他不乱动,就总有股说不出傲慢。
他现在坐在派出所凳子上,都像是来小憩。看不出是才犯事儿人。
封路凛喜欢他全身上下,连带着这种脱俗倦气,都要命地喜欢。
听得浑身都痛,捂着胳膊不吭声。
他还没想过,封路凛来这里第件事,不是吃他为女人打架醋,而是先问他伤哪里,还疼不疼。
“不疼。”他终究忍下幼稚想法,反过来好好地安慰封路凛,“跟拳击赛似,赢。”
封路凛低头,咬着白手套扯开,脱下来叠到兜里,用手背碰碰风堂发凉脸。
隋桃开门出去,关门声音很轻,风堂并不在意,眼神全聚集在封路凛脸上。
“你能理解就好,怕你又火大,”风堂凑近些,近乎像在咬耳朵,“又想干点什不好事。”
封路凛被勾得心魂俱颤,刚想说话,里面谢之泽领着迟刃青出来。
“风堂,进。”
兰洲和邵晋成都站起身来,风堂朝他们点头,管封路凛讨个拥抱。
他进去前牵住邵晋成衣角,说:“你们想想办法,别让妈知道。”
邵晋成和兰洲在旁边看得暗自咂舌,哪儿见过风堂这副深情样子。现在病怏怏,更像情深不寿。
谢之泽关门退进审讯室,又监督迟刃青去。
侧脸擦伤被封路凛摸下,风堂也丝毫不在意其他人在房间里,痛得颤,抬眼问道:“你不吃醋?”
“说实话,”封路凛捧他脸,“吃。”
风堂还没开始翻白眼,封路凛又说,“但这是女孩子。如果当时是,也会这样做。你是身份限制,不样,甚至下手更狠。所以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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