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市里最大独立车行老总,年纪三十有二,米九身高,和自己样来自北方。爷们儿,话少,雷厉风行,该干嘛就干嘛。只不过他现在阴沉着脸,目
“贺情!”风堂气得走过去把门又打开,再把贺情拎着衣领提进来,“没让你出去!”
贺情傻站在门口:“……还留这儿干嘛啊……”
操,不会让把裤子脱检查吧?
身为直男民警谢之泽哪儿见过这种状况,他跟贺情都愣着,不敢再说话。明明是封路凛最先冲进去找贺情麻烦,这下倒成两口子要干架。总之吵架可以,在酒店里打得鸡飞狗跳那肯定不行。
谢之泽敲敲门板,咳嗽声,正准备说话,封路凛忽然回头:“之泽,你给盘古老板应与将打个电话,让他把贺情接回去!”
“但今天就管定!他就是人,怎?!”
“陪他打牌谈心,”风堂知道这事儿自己理亏,努力给他解释,“你别冲他发火!”
封路凛之前本来就因为贺情和兰洲跟他吃味过,风堂心里明白。他紧攥着被角,喉咙里像哽块化不下顽石,完全没办法再解释什。现场太没有说服力。
两个人眼见着都要谈成,忽然出这档子误会。风堂头次遇到这种情况,顿感无力,眼睛红成片,也不知是委屈还是给气,咬牙想骂人,又不知道骂自己还是骂封路凛。
“误会”这种事儿像喝酒上头,封路凛气得已经分不清南北,嘶哑着质问他:“你们两个人开房打什牌?塔罗牌吗?”
“什?!俩还在冷战!”贺情快蹦三尺高,转念想,这也是个下台阶契机啊。
他镇定道,“等会儿,你让他来接也行。跟你说号码……”
他报个号码,谢之泽打过去没两声就通。听着谢之泽交涉完毕,他忐忑又害怕,盯着风堂,后者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儿,又抬下巴,让他自己先走。
应与将来得很快,他从贺情进这酒店开始就直在楼下车上呆着抽烟。封路凛跟着群警察进来,他自然也看到。
两个人交锋,封路凛这才头次打量他。
“行,你今晚别走。”
风堂忽然站起来,抓起扑克牌往床上砸,“老子跟你打通宵!”
眼见着风堂真发火,封路凛心中钝痛,狠不得把这床都拆。他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不愿再多做逗留,铁臂伸,硬生生劈出条道来:“让开!”
“你给老子站住!”风堂彻底被点着,他瞪着贺情吼,“关门!”
贺情迅速跑出房间,下把自己也关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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