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回生,二回熟。”
“你就招?”
“招,”贺情捂脸,“是不是完。”
看贺情难受得小脸都皱成团,眼睛红红,风堂才意识到是真出矛盾。他浑身黏腻得难受,股雨水味儿。翻找四处,又扯些纸巾出来擦擦额头,他叹气道:“算,你打几
风堂赶到听,才知道这次闯祸,他自己也有份儿。还能算个主谋。
总来说,就是上回他拎着贺情去酒吧看裸男表演,被应与将知道。怎被发现,尚且不知,关键是现在闹得鸡飞狗跳,贺情说应与将昨晚都没回家,去以前房子住。
酒店房间里挺干净,现代化设计适合年轻人,床对着就是面浅绿镜。灯照光怪陆离,炫目非常。圆床大吊顶,霓虹管色催情意动。电动窗帘开,入眼便是城市绝美夜景之最。
风堂来路上下大雨,车不好,又不好意思停在大堂门口,走几步下来洒身雨水。
“你这房间开得跟要办事儿似,附近就这家还有房?”
碟,搞些欧美老歌,都是什法语意大利语。
偶尔有人发言,跟着哼哼,但实在是太难听。风堂就问,嗳,齐少,这唱什啊?
那边听不懂,顿时不瞎哼唧,也没人再说话。
封路凛休息几天之后,又开始忙,偶尔给风堂寄本书。风堂还以为是什情诗集,特别期待。
结果拿到手看,叫《如何有效预防交通事故》,大概本《新华字典》那厚。
他抓过浴室毛巾擦擦头,盯住贺情。这人坐在床上自己跟自己打牌玩儿,眉宇间愁云密布,倒真像失恋。
贺情不满道:“对啊,这儿贵嘛。再说,不是情趣酒店?自己住也行,气死他。”
“拉倒。就你这样儿,想气死谁啊?气死你自己吧。”风堂拉开领口,瞥他,“你在这生闷气也没用。”
贺情快口吐白沫:“他不是气去看裸男表演,他是气瞒他……他还知道去两次!”
风堂也呆住:“嗯?他怎知道?”
还写得挺全。
岑七那个案主犯程子昆案,在市里引起热议,也算是圈内个不小“打击”。风堂没多过问,不好亲自解,倒是只有从兰洲那里打探虚实。
他大晚上都准备收拾收拾早点儿歇,手机响,贺情在那边有气无力,说在上回那个情趣酒店。你过来趟。
风堂极少听贺情难受成这样,慌:“你好好说,怎?”
“靠,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贺情握着手机,直吸气,认真道,“或许是要失恋,要去跳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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