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看出他疑虑,安慰性地拍拍他肩:“怎……你认识他吗?”
“个叔叔,见过面,”封路凛闷闷道,“别担心。”
两个人收拾下衣服,封路凛又伸手摁过风堂脖颈上吻痕。风堂这会儿还是醉醺醺,头开始疼起来,靠在封路凛背上,会儿喊这疼,会儿喊那疼。他死拽着人不放,不允许他孤身前往,迷糊道:“你再往前边儿走,就报警。”
“是岑七车吧?量他们出事故也不敢报。替……替他们报。”风堂念叨完,掏手机就要拨号。封路凛看他眼,没阻拦。
他只是蹲下来,站在江岸边,看弯路上那台停着黑色轿车。
封路凛挑眉,恶狠狠地搓他,压低嗓音,咬住风堂耳垂:“嗯?哪个男人?”
“还他妈搞过双飞!操。”
那个男人说完,挂电话就往回走。
封路凛动作不敢停,抱着风堂又是顿狂风席卷地顶弄。两个人发鬓已湿透,落下浑身汗。
风堂把屁股底下垃圾桶桶盖儿都给坐烫。庆幸这里少有人过,还挺干净。
几分钟后,交警队来得很快,几乎出动大半。封路凛之前带人追快几公里,累得浑身瘫软。他把风堂安排在警车上,自己又跨上摩托。
风堂想拦,又收回手。他想想,觉得封路凛以前说得对。每个人职责不样,要做事儿自然不同。他挑这担子,自然得把控重量。太多在部分人心中价值无几“担当”、“责任”,都在他挺拔身躯里占极大重量。
封路凛临走前,俯下身趴在警车车窗边,勾住风堂脖子,吻他眉心。
“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这跟’已经’做过什没有关系。”
他说完,看风堂
那辆黑轿车开动,原地实线掉头,往返回路去。封路凛冷笑,估计是知道前面出事儿,不敢再走。这违章得记着,事儿后得严罚。
等那男人开车走远,封路凛故意似,掐住风堂屁股,掰下,又咬他脖颈。风堂气得要死,醉意都醒,哽着脖子呜咽:“封路凛,你他妈太坏!”
“你天赋异禀,”封路凛给他穿好裤子,吻吻嘴角,“不为叫几句,岂不是可惜。”
他其实还有些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毕竟那是曾经朝夕相处过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司机”、“保姆”、“管家”这种职业,旦干久,对个家庭来说,几乎是近似家人存在。
封路凛脑内团乱,只想问问封万刚是否知道?好在他下午才接过父亲电话,不然现在不知道自己得担心成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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