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酱面碗里葱花洒得极香,豆浆白糖淀底,入口仍旧甘甜,风堂盯住好会儿,完全没什胃口。
风堂忽然觉得心悸。就那个人,怎就断断续续问好多人都不清楚。
封家所在那座城对他来说太过陌生,排查无异于大海捞针,风堂现在释然,觉得也不过是个人而已。可是惦记那久,他难免会上心。
这事就像休眠火山,火山锥完好无损,随时在那处摆着来龙去脉,而山体又藏着喷气口,偶尔露点马脚,可就是不喷发。
静静地在那处,像个定时炸弹。
去车行没?”
“还没去,怎?”
大清早,手上还夹几筷子面,风堂说:“就账房先生,天天往店里跑干什,看你俩秀恩爱吗?”
“别呲儿!”
贺情毫不客气,“秀恩爱怎?就是恩爱才秀,不恩爱还不秀呢,那天不就发个照片你叨叨到现在,改明儿你别让逮着你在封路凛床上……”
他看碗里觉得留着浪费,捉起筷子把剩面条吃完。他刚扯棉纸擦嘴,贺情又来电:“店里人说,他们跟那个人说你不在之后,那个人就走!”
风堂哑然:“没留联系方式?”
贺情说:“没呢。”
“在封路凛床上,嗯,在他床上做什?”
“做,做……”贺情哽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涨红张脸,“段位没你高,不跟你横。”
他停顿过后,继续说:“今天店里经理说有人来找你,说两年前你那事儿有眉目。就,就是搁封家门口把你摁那个人……你还记得?”
风堂咬牙:“化成灰都认得。”
他跟贺情交谈过后,电话往桌上扣,再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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