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正脸、仰头,连高……”
他嘴巴下被宁玺
行骋憋着笑,悄悄对宁玺说:“以前,打比赛,累得不行,他们会喊你名字。”
“怎没听见过?”宁玺嘴硬。
行骋嘴角没忍住勾起来,又说:“暗恋不都是在当事人不在时候,才起哄吗。”
明恋他也做过,当初任眉天天上课揪着他,动不动就说要给宁玺打小报告,行骋像被戴紧箍咒似,立刻坐正,抄起笔记本就写黑板上公式,当然,三天打网晒百天鱼,后边儿专心明恋去,还真影响他学习。
他们班主任还教育过,你们高中,要好好谈个恋爱,要好好考个大学,不学无术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样子,白白浪费三年做什?
是飘下界云朵,来领着他和行骋回家。
这惊喜确是惊喜,行骋在校门口就把宁玺抱起来转圈儿,“你是惊喜中惊喜!”
耳边风太大,宁玺没听清这句话,只是将脸埋在他衣服帽子里,捂着脸骂:“你人来疯!”
行骋虽然高壮力气大,但宁玺好歹也蹿到米八左右,没走几步行骋手就软,开始出馊主意:“哥,背你回去,你要是不好意思,就把帽子掀起来遮脸,还不乐意让人多看你几眼。”
“这在大街上……慢点!”
行骋觉得幸运,还好没浪费,恋爱谈,大学也定考得上。
宁玺就这趴在他背上,难得温顺而服帖,没有板起脸,没有冷着眼,只是用脸蹭他校服,再评价句,行骋,你那只螃蟹呢?
初中画校服后边儿那只螃蟹,表示你横行霸道,现在不画?
“那是蝎子,寓意是你,再强调遍,”行骋喘着气,“不过反正现在都搞对象,直接写你名字成吗?”
宁玺嘀咕:“你怎不画脸啊。”
宁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行骋蛮劲儿着扛上背,少年有力臂膀反手托住他身体,他迅速把脸又埋进行骋后颈窝,戴衣帽只露出双眼,半眯着四处看,还是那副睡不醒样子,他只觉得舒服,享受,便不再去管周围人,看见就看见吧。
他张嘴咬行骋脖颈,训他:“你真疯。”
行李就这被他们暂时寄放学校门口小卖部里,这冬夜里风大,回家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路上偶尔遇到认识同学,行骋只说有人发烧。
那几个哥们儿脸诧异,四周黑漆漆,硬是没看出来背上是宁玺,也没想到是个男人,笑容暧昧,挎着书包吹上口哨在后边儿追着喊,骋哥牛逼!
“这口号喊三年,怎就没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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