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玺没有去,那天似乎是妈妈要出门,他被反锁
他们群男孩儿站在小区院里,探头探脑地去看门卫室叔叔电视机上,正在放cc`tv5直播,明明就是行骋喜欢球队赢,宁玺不自觉地扫他眼,行骋憋着都不敢欢呼。
比赛结束,行骋还火上浇油地在群男孩儿讨论中间插句:“觉得玺哥喜欢那个队挺牛逼,可能是因为今天们队发挥得太好!”
靠!宁玺哥哥怎走!
这样事儿简直不胜枚举,从小在小区里混大孩子都知道,个院儿里互相打着架长大,什事儿没干过啊,他们那小区后面长青苔院墙上,还插好多朵小孩儿们从家里弄来假花。
宁玺记得,那年成都春天很短,好多花还没怎开就谢半儿,楼上各家各户栽种在阳台上花很多,风吹,花瓣儿卷着暖意往下落,他趴在窗前,片片地数……
宁玺绷不住:“干嘛啊。”
“就句,训练累死,腿都快断,饿,你就喂句……”
宁玺不跟他磨蹭,说话语气倒也认真:“想你。”
行骋电话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他把腰上缠运动绷带拆又绑,来拖延休息时间,“真心想话,等你回来,让多抱几下。”
“刚刚抱到。”宁玺说。
那会儿行骋还小,七八岁样子,处于有点懂事又还在发懵年纪,观察楼下这个好看哥哥好久,觉得估计是喜欢花儿。
小行骋迅速从宁玺窗前跑过去:“女孩儿才喜欢花!”
宁玺气得拉窗帘!
恰好那日之后,小学手工课,老师让拿纸扎花,有些小孩儿犯懒,直接拿家里假花去作数,老师抓个准,行骋又是小班长,把那些假都收起来,带回小区,全给插到后院砖缝里,衬着爬山虎和青苔,竟然意外地好看。
他从楼上给哥哥吊纸条,说去后院看看那面墙。
行骋在弄手上腕带,还是宁玺给他买那只:“什?”
宁玺去看窗帘边被风吹过被撩起角,说:“起风。”
今年圣诞节来得声势浩大,北京雪停,宁玺开始试着跟室友出去玩,找室内球场打打篮球,去图书馆也不再个人,偶尔那个江南来室友,领他去吃点酒酿丸子,桂花糕,还特别甜。
晚上不想看书,宁玺回寝室,看场nba常规赛,开罐儿酒放在手边,场比赛看下来,酒也喝个干净。
他想起初中那会儿,他喜欢球队和行骋喜欢球队刚好在对打,还是季后赛之间巅峰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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