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骋把宁玺翻过面来,推开宁玺书桌上所有能遏制住他东西,尽数扫到边,再狠狠地压上去。
宁玺近乎是条件反射性地张开腿,白净手臂还露在外边,紧紧抱住弟弟背,任由他掀开自己短袖衣摆,提起裤腰往下脱。
“等下……”
宁玺抓住他手,正想说话,行骋眼尖,瞧到他手臂上大面积划痕,瞪着眼问:“这
“找什呢?”
行骋从后边儿把寝室门关上,走过来用双臂环住他哥腰身,低声道:“哥你又瘦。”
宁玺边找边说:“找换洗衣服,得带件儿睡衣。”
“睡觉穿什衣服……”
行骋从后边儿捋开宁玺裤腰边,浑身带着难以自制狠劲儿,把宁玺抱得很紧。
宁玺还是没说话,只是靠在弟弟怀里,长长地叹口气。
果然,再远南北也阻挡不直炙热心,而他们奋不顾身,从来都与距离无关。
他被行骋抱得有些疼,又想起来自己只穿件短袖,有些遮掩地侧过身去挡住手上伤疤。
宁玺看到行骋额头上汗,说:“出汗又吹冷风,每次到冬天你不把自己作感冒回就不舒坦。”
“无所谓,”行骋笑着去抵他额头,“还要传染给你。”
他胯部寸寸地往前顶磨,顶得宁玺声闷哼没憋住,站着用手臂抓住寝室上床梯杆,腿脚发软,咬牙回头骂他:“这儿是寝……”
话未讲完,行骋以吻封住他缄。
寝室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仅剩宁玺喉间溢出急促喘`息声,他书、笔,全落地。
行骋带枚跨越山海河川吻,吻进他口腔,咽喉。
他们唇舌在这里交`缠碰撞,他们也紧张着外人入侵,可思念与冲动上头,终究是少年心气,不管不顾,任由空气中暧昧跌宕不已。
偶有宿舍男生打水上楼,行骋身形大,转身就把宁玺给遮住,恶作剧般地在他耳边吹气,“你要上去拿东西吗?”
“拿,”宁玺红着脸推开他,“起上去吧。”
宁玺寝室干净整洁,另外三个男生床也倒还将就,行骋抬头看上床下书桌布局,书架上摆放书位置,放纸巾和水杯习惯,下意识想起宁玺家那间小小卧室,每次进去,满鼻腔都是阳光晒过清香。
他哥去上大学之后,宁玺后爸来过几趟,搬些旧家电走,行骋跟着在门口看好几次,宁玺那间卧室房门始终紧紧关着,谁都进不去。
去年他出去赚钱买小桌子,如今就乖乖地被放在宁玺寝室书桌旁边,上面放小盆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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