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生艺术生点儿都不好走,甚至比些文化生更难。
任眉笑他,都快为爱倒拔垂杨柳,练这拼命,下次见面不得稀罕地抱着玺哥不撒手?
行骋倒不觉得丢人,特别潇洒,对,得捆着哥,要是他回来,哪儿也不许再去。
他周末训练常常通宵在区上篮球馆里扔球,跑场,天能和其他队友练上百次背身单打,抄截、掩护、突分和换防,全都是从他哥那儿学来,偶尔有熟悉其它学校人来练球,看到行骋
勿扰:[图片][图片]
勿扰:北京晚霞,麻烦你给行骋看看,谢谢。
发完之后,他把头抬起来。
“以前每次看天空,会觉得是这片天在守护着们,现在抬头往上去,又觉得这片天空是你。”
宁玺边走,边拿着手机,在他从未停断过备忘录上,写下这句话。
结交几个朋友,大家偶尔起吃饭,平时也都是各走各路,地域不同观念不同,其实很难走到块儿去,他也觉得不强求,大学不同于高中,大家为以后考虑得多,都各自有忙碌事情。
说到底,能说上话,能起玩哥们儿还是有,但是要论走心,在异地,还真数不出来。
夕阳落山,大抵是因为昨日夜里有雨,空气里弥漫着股潮湿味道。
宁玺刚过人行天桥,要去酒吧上六点半到十点半班,手机阵震动,拿起来看,是行骋说自己刚刚跳球摔跤。
只那瞬间,宁玺觉得自己膝盖都在痛。
……
高三下晚自习,行骋没有飞奔回家,照例上校门口公交车站随机驶来公交车,找个靠窗位置站着,从文翁路坐到不知名地方去。
坐个来回,够他跟宁玺打打电话。
今天晚自习翻好几本书都看不懂,宁玺两张照片给任眉发过去,看得行骋跟磕药样,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点儿点儿地啃书。
最近训练练得他肌肉酸痛,晚上睡觉都睡不好,翻来覆去,又不敢跟他哥抱怨,只能自己咬牙忍着。
他们那难体验到对方感受,却又好像连体婴儿,那有默契。
昨天他在酒吧看到有对男同恋人,边喝酒边吵架,都快要撸袖子打起来,其中个气呼呼地走,另个跟朋友骂“他神经病”,坐会儿却没坐住,跟着追出去。
他端酒动作都停顿下,羡慕得心里发紧。
哪怕吵吵闹闹也是生活啊。
宁玺顺着人潮下天桥,又顺着人潮往街道上走,看傍晚落霞很漂亮,便举着手机拍两张下来,给任眉微信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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