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臣吐籽,笑道:“对啊,行骋你要死不活做什,有空捎上你回北京看你哥呗。”
“你跟你嫂子玩块儿去吧,还……”
应与臣音调明显低些,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来他愁眉苦脸样子:“别提,嫂子跟哥出那大车祸,现在还躺着,过几天才能出院,哥还带拐棍儿呢。”
“靠!”行骋有点儿紧张,“没事儿吧?”
应与臣摇摇头,“没大事儿,就是伤筋动骨百天,哥看着心疼。”
带着身汗,疯闹着回宁玺住处,关大门儿,这便是另外个世界。
他们挤着在房间里拉窗帘儿脱衣服,脱完衣服钻到个浴室里洗澡,洗好还没擦干就被压在桌上,宁玺半个调都骂不出,全化作低吟声。
应与臣在北京玩儿得乐不思蜀,想起来给宁玺打个电话过去。
这段时间天干物燥,年轻人容易气血上涌他都明白,但回回打电话过去,宁玺要就不说话要就哼哼,行骋这兔崽子天到晚没完没是吧?
他不是还要高三努把力考北京,应与臣打算给行骋送六个核桃补补脑。
询问阵情况,确定没有大碍之后,行骋和宁玺也放心许多,虽然说没怎见过应与臣哥哥嫂嫂,但可能因为是同性取向关系,两个小孩儿难免觉得有种难言关切感。
成都夜里小街巷很美,未黄银杏叶偶尔落街面上,自行车轻轻碾压过,溅起片青色涟漪,路灯昏黄,照亮路边儿小摊夜里摆吃食。
夏天宁玺能天洗三次澡,给行骋更多“可乘之机”,小风扇呼啦呼啦地转,宁玺坐在床头柜上昂起头,遮挡住窗帘角被吹得翻面儿,能望见行骋剃成圆寸头,微微弓起背,后脑勺上颈项间系个小观音,坠在胸前凉凉,捻得宁玺浑身直打颤。
怕他哥喝坏肚子,行骋买瓶冰镇可乐放在家里,插两根儿吸管,就着窗外风,听宁玺给他念篮球时报。
现在是nba休赛季,没多少赛事可看,但宁玺还是乐此不疲地翻阅报刊,再拿报刊折叠起
后边儿三个人有空电话连麦扯皮,行骋说十句话宁玺回句,当然,应与臣能说二十句。
行骋思来想去还是打算走走体育,争取能上个北体,实在不行就北联,不过都是挺不错很难考学校。
应与臣边连麦边吃西瓜,“嘿,你放心吧,你哥在北京还能不照顾着吗?”
“你不是读川大?”行骋想想就有点儿憋,“这还真半年才能见次。”
宁玺听许久没出声儿,忍不住:“就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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