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玺腰下被垫枕头。
彻底被行骋进入那
行骋倒吸口凉气。
少年粗砺手指撩拨开几缕原野风,混杂情欲,烧进五脏六腑之中。
这是他朝思暮想人,这是他迫切占有身体,那纯洁而神圣。
他炙热着抵,徐徐挺身,没入梦里。
片刻容不得迟缓。
春藤绕树,宁玺胳膊攀上他颈,摁着少年脖根,寸寸地捏,捏得两人抽痛,哽着脖子粗喘。
行骋疯得很,满眼都是黑暗里宁玺微亮眸色,以及耳畔碎碎草屑,青涩又莽撞。
“礼物收。”行骋说。
他动作强劲而粗野,像是原本属于这片土地头猛兽,在融化他身下这场二十年前雪。
他仍俯着身子,虔诚地吻宁玺肚脐,又吻上毛衣遮盖住锁骨,咬下几颗星星。
地颤抖半分,宁玺弓着背脊低低地哼声,颈项间留好几朵梅花。
这是他们最为放纵次亲昵。
行骋把他宁玺哥哥,勾下凡间。
帐篷里灯灭,夜晚月不亮,映着里边片黑,连影都看不到。
憋天,行骋吻得,bao躁,宁玺没躲也没推就,只是小声地提醒他,动作不要太大……
他像是鱼,急需处水源。
忍着胀痛感,宁玺咬唇硬扛,伸手摸到契合之处,感受着行骋点点嵌入自己,又将手放至身畔,去抓草。
他侧过脸去,满鼻腔都是泥土味与草芬芳。
月色静谧,唯有这处情潮难抑。
“哥哥。”行骋强忍着冲动,耐着性子碾磨,滚烫唇角去蹭宁玺眼尾,哑声问他,“疼,疼你要说。”
微仰着头,宁玺额间靠上行骋胸膛,脚趾间都绷得紧。
他与他耳鬓厮磨。
行骋硬得发痛,只是伸手去拆包里膏管,又攥在手里,犹豫着,又冲动着。
宁玺含咬他耳廓,说悄悄话,“做吗。”
他哥都开口,行骋能还就着不动,闷哼着咬身下人口,单手咬开膏状体盖子,还没往上抹,就听到宁玺声儿又低又哑:“干。”
行骋嘴上胡乱地“嗯”,应得倒是快,手上去拨开宁玺裤边,笑着哄他,“是成年人,你也是。”
“那也永远比你大三岁。”
宁玺把旅行背包堆来挡住两人身体,被行骋摁着咬嘴巴。
行骋上半身穿着冲锋衣,领口被宁玺双手攥得极皱,拉链拉到胸前,锁骨下印排绯色牙印。
明明就是第次,行骋还是个初尝情事毛头小子,却没有想象中如此急切,只是伏下身子,裤子褪到膝盖,狠狠地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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