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骋专门指着像女孩儿玩玩具夹,夹就挂衣服里面,这硬币投完,衣服拉链开,挂得满满当当。
宁玺实在看不下去那几个有蝴蝶结玩偶,说他:“多大人还跟小孩儿样,夹这多粉红色干什啊……”
“你小时候不是挺喜欢,什草莓蝴蝶结,看隔壁楼张阿姨那个丫头,每次戴个樱桃发夹出来
两个人回趟家里,行骋双手揣在外套里,脚上双黑皮靴,在门槛上踩踩。
宁玺在里边儿换衣服,天知道他多想进去……
行骋这种脑子里想什马上要付诸于行动人,换鞋敲门就进去,没给宁玺多少反映时间,刚好脱里边儿羊毛衫要换卫衣,就被拦腰抱住。
昨晚宁玺洗澡,换沐浴露,股子舒肤佳香皂味儿,干净洁白,跟他这个人差不多,勾得行骋门都不想出。
他像条大型犬似趴在他哥后脖颈闻。
不要去他妈妈家里过节而发愁。
去年春节他去吃个团年饭,还没待到春晚播小品就撤,车也没打,路上走回来。
成都外来人口特别多,其实外省还比较少,大部分是四川省各大城市人口,这到过年过节,基本上城里都空。
大年三十晚上风吹着又冷,宁玺拐去二十四小时超市买袋泡面,揣着零钱走回家。
付钱时候,宁玺看到收银员阿姨怜惜目光,心中痛,想到她大年三十也还在这儿上班,叹口气,说句,新年快乐。
“别闹啊你!”
体型上差距让他钳制住他哥简直轻轻松松,张嘴往脖根儿咬,惹得宁玺闷哼声,胡乱地扯着卫衣往头上套。
行骋今天穿夹克,藏蓝色,胳膊上两道红白斜杠,裤子也跟校裤似松松垮垮,后半儿单肩吊着背个nike包,头发抹,酷毙整条街。
这衣服好处挺大,拉链拉开除能把他哥半个肩膀包进来之外,就是里边儿有兜,有纽扣,能挂东西。
他这会儿跟宁玺在家电影院门口夹娃娃机旁边儿,花三十块钱夹七八个,拿不,直接给挂在衣服里面。
是啊,新年快乐。
去年都过得这落寞,今年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就怕今年行骋邀请他去楼上过年,他是绝对不敢去,有些东西根本藏不住,或者说,行骋家里人对他越好,宁玺反倒会越来越内心难安。
在感情上,他勇敢着,也谨慎着。
大年二十六这天,高三总算放假,行骋在校门口等两个多钟头,红石榴汽水儿都喝两罐,才等到他哥背着书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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