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行骋觉得在自己掌心里生存着,是宁玺强烈心跳。
是心上人情意。
“感受到吗,它也样喜欢你。”
这句讲完,宁玺深吸口气,慢慢地继续说:“行骋,这就是真实。”
十七岁这年,行骋在某个夜晚这刻,把他宁玺牢牢地拥入怀里,忽然觉得在这座城市里,所有灯都灭。
行骋心里快要痛死,疼死。
感觉他多看那烟疤眼,就好像全烫在自己身上,像烙铁,正面儿印印背面儿,疼得他喘不过气。
宁玺直盯着他,没有说话。
行骋抬头,撞上哥哥目光,忍不住叹口气:“上辈子们可能是仇人,你肯定拿剑刺过胸口刀,这辈子还得还债才这喜欢你……”
宁玺猛吸口烟,当着行骋面,就这坐在地板上,把上半身穿着衬衫扯开半边,低声道:“胸口上也有疤。”
而神秘,眼神淡漠,边儿抽烟边儿写数学题,坐在客厅里,点着那盏灯,自己买那方小桌上,还有小半张没用完草稿纸。
宁玺吸口烟,没掐,吐个圈儿出来,抬起眼,定定地看着行骋。
他终于,他总算,在行骋面前,露出最真实自己。
在行骋曾经看不见地方,他并没有表面那优秀,也没有多阳光。
笑,或者不笑,都是他。
独独全世界最亮,是他们心里为彼此点好那盏。
行骋紧紧地抱着宁玺,眼睛看着那扇关闭着大门,想起每次他想进来却又老被关在外边儿场景,这下他总算是进来。
跟被人又打棒似,行骋正准备在挖块儿祛疤膏在指腹上,手却下被宁玺给捏住:“你摸。”
宁玺碰灭客厅那盏台灯,周遭灯光忽热暗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行骋吞口唾沫。
那天,行骋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过去,暗夜里,能看到他哥脖颈线条,锁骨,在往下是敞开衣领,半边儿裸|露在寒冷空气之中胸膛……
行骋常年练球摸筐粗糙指端触碰上那处温热肌肤,宁玺抽回手,猛地将行骋手按住。
坚强,或者懦弱,也都是他。
行骋说明来意,宁玺挽起袖子就把手臂伸过去。
那疤痕只有指甲盖那大,狰狞可怖,微微凹陷下去些,呈深褐色,看得行骋喉咙跟被人掐住般。
就跟手里捧个什似,行骋拿出棉签,不敢乱来,点点儿地给他上药,眼神就没离开过那块疤痕。
他涂得慢,宁玺看他小心翼翼样子,没忍住,笑道:“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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