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学到成都来,就跟宁玺玩儿好,这宁玺弟弟,自然也要照顾着。
行骋取外套披在身上,跟着他起往外走。
球场外边儿停辆奔驰大G越野车,行骋看着虽然没他家悍马那大只,但还是挺霸道,有点儿好奇应与臣他哥长什样。
应与臣跑到后备箱拿矿泉水,去捂行骋眼睛:“等下别看哥,他正在气头上,他生气表情简直童年阴影……”
行骋这下更好奇,但出于礼貌还是乖乖站在后边儿,没跑前面去,应与臣拦着,也没去打招呼。
还有那个宁玺也是,马上满二十,也还是个大男孩啊,不知道为什,话那少,性子冷淡成那样,早熟老成,跟他哥有得拼。
行骋看应与臣若有所思样子,凶起来:“哥要是知道,在队里专挑你罚球。”
应与臣缩脖子,连忙“嗳嗳嗳”好几声,瞪眼骂:“有没有良心啊,特刚还帮你……”
行骋立刻站直:“谢学长。”
应与臣真被这种有脾气又能服软小屁孩儿折磨得无语,他在家里直是最小,面对这种比自己小点儿就散发出蓬勃爱心。
剩行骋和拨替补在上边儿消耗垃圾时间。
比赛结束,这场下来,行骋赚差不多百五十块钱,当场结算。
他跟着球队人去场外车边儿上,偷摸着把钱结,张百,张五十,叠好揣兜里,手上还握着个被汗水濡湿护腕。
行骋进场来拿过他放在场边儿矿泉水,拧开瓶盖就要喝,应与臣看他是已经喝过水,伸手就给夺过来:“甭喝!”
行骋愣:“怎?”
应与臣根
他摆摆手:“得得,姓应,以后叫应学长……”
行骋比应与臣也高,点头,那压迫感强,应与臣觉得还是宁玺身边儿待着舒服。
他还想说几句什,突然手机响,看眼连忙揣进包里:“哥来找,先撤!”
他边拿纸巾擦脸,边跟行骋讲话:“你等下,去哥那儿拿水给你!”
应与臣算是个性格特别直男生,性取向也还挺直,对谁好就是铁心。
“你小子,第回来这种黑场子吧,开过水还敢再喝,谁给你放个药你都不知道……”
应与臣推他,还挺友好,问句:“赚多少?”
行骋比手势:“百五。”
应与臣这下彻底佩服他,因为自己算是娇生惯养大富二代,从小有爹有哥宠着,钱从来不缺花。
眼前这小男生,虽然就比自己小两岁,都开始接这种活儿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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