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月放下琴,小跑着,撞进路许怀里。
冬天庭院里没有萤火虫,但他有路许,好过拥有不尽仲夏。
——正文完——
“咱们出去庆祝下?”孟哲问,“爸在电视上看见,他可高兴,说比他以为更有出息,以后不会再拦着玩乐队。”
“、要,约、约会。”孙沐阳说,“莫、莫得空。”
“忙今天,回家陪老婆孩子。”李穗背着吉他包,招招手。
“回家陪七只猫。”杜勋也撤。
阵沉默后,孟哲转向江乘月:“drummer,你呢?”
[路念]:真好看。骂你那多回,说你浑,说你行事不守规矩,但你眼光也是真好。
能不好吗,路许勾下嘴角。
他二十多年来,做过最骄傲事情,竟然不是创立鹿与南希,也不是人相机地走过诸多风景,而是——
把江乘月变成他。
晴雨表唱片公司帮乐队梦镀争取到次珍贵演出机会,是本省电视台场冬季晚会,梦镀从拟邀请本市十支乐队中脱颖而出,不管是人气还是作品,都在实力上超过竞争对手,同时,公司还给他们拿到去国外音乐节交流机会。
江乘月摊开手:“对不起,路许在等,也要……约会。”
市中心个角落里,栋经年老宅隐于闹市。
路许在老宅楼翻找份手稿,江乘月坐在院落玻璃秋千上,吹着口琴。
秋千摇晃,琴音潺潺,留于庭院上空,与银河烁烁交辉。
路许单手拿着设计稿,站在壁灯下听片刻,才踩着白色鹅卵石小路,往玻璃秋千方向走来。
冬季晚会是在电视上全程直播,刚过中午,江乘月就被路许从公司抓回来,找化妆师,给他化舞台妆面。
“路哥。”江乘月被群搞造型设计围着,戳戳他男朋友,“是鼓手,位置在乐队最后面,虽然这次演出不收音没有鼓盾,但是那远,也没有人看得见得。”
路许怕蹭到他妆,指尖只在他嘴唇上浅浅地压下:“你怎样都好看。”
哪怕遥遥地隔着人海,只在远处望向舞台,也能从那阵打击乐里,窥见台上甜美和热烈。
梦镀在省台演出,通过电视直播,当晚被全国各地人看见,这支由当代年轻人组成摇滚乐队,在华语乐坛备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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