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月光着脚踩上工作间里地毯,走过去。
他想,路许大约是累,这段时间,他到处奔波,路许何尝不是样,路许身上,有整个NancyDeer品牌兴衰,背负东西越多,责任和压力就越大。准备场大秀,独立设计师需要付出长时间高负荷努力,加上后面受伤,路许真还没有好好休息过。
江乘月低头安静地看着路许朝着他半张脸,混血儿身份给路许外貌上优势,五官深邃,面部线条利落,他指尖不自觉地贴上路许睫毛,沿着路许脸颊浅浅地戳下,路许睫毛动动,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像是日界线经过天空,黄昏与深夜天幕交融,藏着蓝色星光。
江乘月看得有些入迷。
他没想过路许其实睡得很浅,也没想到他在后退步时,路许会突然扣住他手腕:“想洗澡,帮。”
靠近你,就进步飞速。”
江乘月在曲婧那边时,偶然讲过当地咖啡豆,他看不出好坏,只记得路许大部分时候都捧着咖啡杯,所以他买小半个行李箱咖啡豆,给路许带回来。
他搜索网上教程,把熟豆用家里研磨机磨成粉,用温水冲泡,再倒上点牛奶,挑套挺好看餐具,把咖啡端到路许面前。
路许闻咖啡味,拧紧眉毛,看起来不太情愿:“这是什咖啡?”
江乘月:“从当地买回来,刚现学现做,是不是不好喝?”
和前几个晚上样,江乘月放好洗澡水,拿手试水温,主动帮路许解开腰带扣,躲开点视线,心平气和地让路许坐在浴缸边,帮忙脱完剩下衣服。路许衣服上,总会有许多低调又昂贵小配饰,使得这个脱衣服过程变得格外难熬。
整个过程中,江乘月几乎避开所有与路许视线可能性交汇,专心对付衣服。
他和之前样,把
“没有,放下吧,闻着很香。”路许捏着鼻子说。
江乘月不太确定地看他眼,放下咖啡杯走-
不得不说,这半个多月经历,对江乘月而言,实则算是种成长。他偶然在他乡见当地人玩改良后非洲鼓,与他打爵士鼓非常相像。但当地人没有经过任何培训与乐队演出,节奏和律动把握,靠全是与生俱来感知。这给他很大启发。
他在隔音室里待就是两个小时,走出来时还抱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用cubase做大半编曲。
房子里静悄悄,他路过路许工作间。设计台边铃兰花形状落地灯亮着,路许枕着没受伤手,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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