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0？”江乘月又问，“
朋友喜欢，不然5块钱都不给你。”
五分钟后，路许捧着江乘月花20块买
陶瓷熊猫，被拉出
夜市精品店，人还有点不清醒。
“只值五块。”江乘月气呼呼地说，“店主含泪血赚15块！”
路许：“……”
他想给江乘月花钱……
江乘月书包里有个二手木雕小鸟摆件，是他昨天逛这里时，觉得像南希，买下来想给路许。
闻言他立刻缩缩脖子，把拿出来
半木雕塞回背包里，不想给。
他在这边为个小木雕犹豫，路许却停在家店门前，指着摊位上只陶瓷熊猫，问价格。
“真有眼光，这是好东西。”店主说，“景德镇烧出来珍品，放两百年，刚出土，难得你识货，便宜点，1万2给你。”
才件衣服钱，路许也觉得便宜，正准备刷卡，被赶过来江乘月给拦。
这会儿为钱，就想去踩两脚。
“没去就不收钱。”路许骗他，蓝眼睛里闪过抹笑：“你要是想听，把人叫回来给你再演遍。”
“别……”江乘月说，“带你看点别，也很有意思。”
那名字看不懂钢琴大师起码得有七十多吧，经不起这
折腾。
附近有个夜市，晚上十点后才逐渐热闹起来，卖都是些稀奇古怪东西。
其实，20块和1万二对他来说其实没有太大区别，但江乘月为他跟对方砍价样子，他喜欢得不行。
熊猫原本是要赔给江乘月，现在他不想给。
夜市吵吵嚷嚷，路边
“路哥你先等等。”江乘月把路许推到自己背后，瞪着正准备收钱老板。
“多少？”江乘月凶巴巴地问，“你骗鬼呢？还刚出土？看你脑袋刚出土。”
店主唯唯诺诺：“哎，你这孩子，这凶，这真景德镇……”
“十块钱卖不卖？”江乘月更凶，“身上就10块，不卖拉倒。”
店主：“十块？你不是开玩笑吧……”
江乘月抓着路许袖口，把人往夜市上带。
“这都是些什啊，不逛这种拥挤地方。”路许跟紧江乘月脚步。
“你下季春夏大秀主题不是流萤吗？渺小而倔强事物，带你找找灵感！”江乘月说。
夜市在老城区，摊位上摆旧书、旧家居等二手物品，江乘月爱逛这些，他喜欢陈旧物品中诉说年代感。但路许不喜欢——
“看看就得，别蹲下来乱摸。”路许边走边教训江乘月，“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二手物品散发气体对身体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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