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个子很高,都快赶上路许,穿得比酷哥还酷,手上还提着个头盔,好像只比江乘月大两岁。
“你理理行不行?
手机振动声,是江乘月发来消息。
[竹笋]:报告路哥,正在前往路演现场!
路许刚把嘴巴压成条平直线,这会儿嘴角又弯。
这条消息前面有“路哥”,应该是江乘月给他个人发。
江乘月路演现场离拍摄地点不太远,就在他们来时路上。
“嗯。”路许招招手,不勉强他,让化妆师去处理泪滴效果。
很乖,但不是他所有要求都能实现,路许心想。
江乘月那个熊猫玩偶质量不好,因为被路许拧太多次,头直接掉。
这场拍摄进行到傍晚,路许临时多两个想法,多折腾江乘月两组照片。
陈安迪手里做笔记笔就没停下来过,王雪也夸个不停。
,收敛笑容,快门声响个不停。
陈安迪更是找块地,埋头记笔记。
“这组ok。”许可效率很高,“道具上。”
第二组照片,要求已经挣脱束缚江乘月站在树下,回头遥遥地望向镜头这边,衣衫破碎,伤痕累累,眼睛单纯,但眼神又勾起人无限遐思。
许可正要开始拍,忽然被路许叫停。
江乘月赶到时候,乐队另外几个人已经准备就绪,还没打开直播。这场路演是江乘月和孟哲上个月申报,拿临时路演许可证,打算唱唱乐队自己歌。
这片广场每周都有人来路演,江乘月他们排好久,才有场次。
“脸怎?”孟哲问他,“在哪里擦伤?怎觉得你今天给人感觉很不同。”
“啊?”江乘月说,“没事,下午去拍照,妆还没来得及卸。”
他今晚要用鼓,是管商场负楼小酒馆借,江乘月刚要过去试音,路过主唱孙沐阳身边时,发现孙沐阳在和个男生说话。
时间不早,江乘月完成平面拍摄,只换下那身破破烂烂衣服,连妆都没怎来得及卸,就急着往路演商场附近赶。
路许横陈安迪几句不准直接抄,转头发现江乘月已经不见。
“人呢?”他问。
“说是晚上有演出,赶车去。”王雪说。
路许脸色忽然有些冷,熟悉他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
“乖月,能稍稍哭下吗?”路许问。
许可跟路许合作次数很多,立刻明白路设计师意思:“对,眼泪!加上泪水!绝。”
刚站起来江乘月:“……?”
“这个不行。”江乘月严肃地说。
等下过敏,会变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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