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挺早支民谣。”江乘月说,“路哥你应该没听过。”
路许确没听过,他其实很少能把江乘月和安静缓和歌曲联系在起。
江乘月bgm通常都是喧嚣躁动摇滚风,坐不坐鼓凳是两个人。
他多多少少从旁人口中知道江乘月以前属于民谣乐队,但却没看过这种状态下江乘月。
现在可以算账——
悠悠扬扬,很轻,像清透干净丝带,被夏风捡起,在梧桐树梢挽着绯色红霞里飞得很远。
他从玻璃秋千后面,瞧见江乘月背影。
因为没出门,江乘月就套件简单白衬衫和短裤,搭在秋千上双腿闲闲地垂落着,被日光散布层柔和光晕,光柔和他整个人线条,让他皮肤看起来比路许见过任何材质都柔软。
路许是来算那笔父子账,可他刚刚没忍心打断,停在江乘月身后,听完这首歌。
老宅院子、微微摇晃秋千、加上正在吹口琴江乘月,这个构图对玩摄影人来说堪称绝妙。
出生,攻击别人爱好,神经病啊。]
陈如辉又被骂通,然而还没完。
当晚,他接到他表哥陈安迪通电话,把他骂个狗血临头。
“你教养被狗吃吗?”陈安迪骂道,“你妈送你去国外念三年书是为让你嘲笑别人学历吗?”
陈如辉举着电话愣愣地,没明白表哥胳膊肘子什时候就外翻。
“乖月。”路许问,“谁让你紧急联系人勾选父子关系?”
江乘月:“啊……”他自己都快忘。
那原本就是随便选,没有合适选项啊。
“赶紧改。”路许声音说,
路许突然很想试试手机摄像功能,于是他悄悄用手机录小段。
江乘月在他眼里,似乎越来越像件等着他去打磨工艺品,生涩而又天真,却对所有艺术工作者来说,有着极强吸引力。
江乘月吹完曲子,还唱几句词,唱到半,发现草地上人影,赶紧双手捂嘴巴。
也不知道自己五音不全歌声被路许听进去多少。
“什歌?”路许说。
江乘月傍晚回家时,天边染着橘色晚霞。
夏季火烧云染大半片天空,空气仿佛也是热,花盆里葱苗和白菜苗蔫蔫,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
江乘月拿口琴,坐在院子里玻璃秋千上,给绿苗苗们吹首曲子。
试图试试科学手段,用音乐挽救自己口粮。
路许回来时,遥遥地在老宅门前山坡上,未见到人,就听到口琴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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