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许扫眼江乘月,又漠不关心地把头转到向驰那边:“连帽衫仿得还挺像,但正品因为是手工,有走线瑕疵,你这明显是工厂机器缝制,最多五块钱成本。还有,手包皮质发黑发硬,菱格纹货不对板,假货。”
路许:“穿过正品吗就出来装?土鳖。”
江乘月:“……”
“这这这谁啊?”孟哲觉察到江乘月不自在。
“仙女。”江乘月脱口而出。
“谁阴阳怪气他?”向驰摇摇酒瓶,“这酒都见底。”
“刚刚摆着那瓶瓶身编号是31998,现在这瓶是51232。”江乘月说,“你自己去看。”
向驰那天被江乘月骂,今天被群里人骂,本意就是想为难,没想到他记这清楚,有些下不来台:“没为难他,刚好在这儿也澄清下,都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在群里指责,乐队都缺资金,有本事你让你爸给你投20万,哪个乐队敢说不要你?”
驰风乐队是从街头发展起来,群出生般小青年,稍有点人气之后就爱挑事,圈里人都知道。
然而向驰句话说完,江乘月只是笑下,让他感觉拳头打在棉花上,挺没意思。
身名牌大logo。
江乘月记得,他刚刚在鼓凳上坐下时,这人好像冷眼说句“不会就别上去丢人”。
“你好。”江乘月说,“有什事吗?”
他和人说话时,嘴角总是带着点弧度。
“这桌上酒怎少那多?有谁动吗?”黑衬衫边抱怨,边看江乘月,“1000多瓶,挺贵。”
孟哲瞪大眼睛,这是个屁仙女,这是逼王。
难怪江乘月早晨慌成那样。
“你房东……做什工作啊?”孟哲问,“好、厉害。”
“不太清楚。”江乘月摇头,往洗手间方
“那1000块酒……”向驰还想说话。
“星彩还真是应有尽有,什时候1000块酒也能大声喊出来装逼吗?”旁边桌个声音饶有兴趣地插入他们讨论,“1000块也能叫值钱啊,嚷这大声音,哈……”
江乘月:“……”
同时也看见江乘月路许:“……哟。”
江乘月打个激灵,背过手,快速把仅剩根鼓棒给藏到身后。
他声音挺大,周围人都纷纷望过来。
“你自己拿错吧。”江乘月好心地说。
“查监控不就好。”孟哲走进来时,刚好听见两人对话,“向驰,你别阴阳怪气地为难江乘月。”
向驰?
江乘月对这个名字有印象,那样扬言把他给退货驰风乐队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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