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道:“王爷是看不起谁?真当在南馆这些年白住不成?”
赵郁问:“那两昨晚?”
徐风堇至今不懂没学会害臊二字,抬起膝盖顶顶赵郁腿间挺立玩意儿,勾挑眉眼道:“自然是王爷这包玩意儿,在后面横冲直撞呀。”又道:“虽然疼得要命,但王爷这些天心事重重,昨儿个还借酒浇愁,为让王爷舒心,疼也就疼,不过王爷若真有心
赵郁早醒来有些发晕,他很少喝酒,若是有局,也都浅点几滴,从不会像此时这般脑中空白。怔愣片刻,突然感觉腰腹处十分沉重,半撑身坐起,入眼便是徐风堇赤身裸体地趴他胸口睡得正香,赵王爷是个见过大风浪人,即便自个儿衣服同样被扒得干净,依旧镇定自若得回想昨晚发生什。
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徐风堇梦呓几声,打个哈欠将他搂得更紧,嘴上哼着“郁郎”,手脚还时不时蹭来蹭去,赵郁嘴角上扬,将金线镶边蚕丝枕头靠在身后勾他缕头发,等着他醒,可谁知徐风堇这“觉”睡到日晒三杆,薄薄眼睑下眼珠咕噜噜转个不停,豆腐吃得越发大胆,变本加厉。
赵王爷与他同床共枕多日,早已习惯身体接触,便放任自由没有戳破,料定他也装不多久,果然不出会儿,徐风堇夹住双腿便要不动声色地要翻身离开,赵王爷轻笑出声,只大手扣在他腰身之上问道“王妃占够便宜?”
徐风堇动动耳朵,缓缓睁眼,沉吟片刻才仰起头小声道:“王爷”这声音极为绵软,话语之间竟还有些哽咽,眼中泛着水波,像是轻轻眨便要夺眶而出:“王爷昨晚好生粗,bao,弄得奴才好疼。”说着又含羞带怯,露出两颗小巧白牙磨着湿润红唇,像是受极大委屈,此时若是换个傻,估摸就真以为自个儿将他怎样。
赵郁心如明镜,假意诧道:“本王昨晚对王妃做什?”
徐风堇瞥眼赵郁腿间那玩意儿,抹起干巴巴眼泪道:“自然是做那事儿,王爷还说自己不懂,原来都是骗人”
赵王爷被雪堆白玉砌成胳臂大腿磨早上,自然起反应,趁着徐风堇掩面装哭时,生坏心,将他猛然压到身体,四目相接。
徐风堇虽然不如赵王爷见多识广?但也没慌,还将双腿攀到赵郁劲挺有力腰间,笑道:“与王爷也算有夫妻之实,往后王爷若是有什心事,是不是可以和说说?毕竟咱身体都交融,是不是也得交交心?”
赵郁手掌缓缓下移握住物,哂道:“王妃不会以为睡在个床上便是身体交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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