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乔抓抓脑袋:“不是昨个儿才寄出去吗,怎也要个月”
赵郁问:“王妃曾经喜欢过谁?”
徐风堇道:“没有啊,王爷可是第个让噗通噗通小鹿乱撞人。”
赵郁见他毫不掩饰,又问:“那你怎解如此清楚?”
徐风堇道:“花柳深处全是****,见得多,自然就懂得多。”说着脸坏笑,身体前倾,险些趴到桌子上:“这情啊爱,可难,不过既然与王爷成亲,便发发善心,亲力亲为地教教王爷如何?就先从床笫之”
赵郁眉角抽动,挑起折扇,挡在他红唇之上:“王妃不是让帮忙整理清单?”
前些日子还说自个儿是吃软不吃硬主,转脸就忘到后脑勺。
赵郁对他笑,他便笑。
赵郁冷着脸不知怎应对,他更是笑。
徐风堇也不知哪学来处世之道,能进能退,没脸没皮却又知点到为止,想来是在南馆客人见多,对人心拿捏有度,不让自己吃大亏,还得想法子赚钱还账。
赵郁倒杯凉茶,特意提点他别忘自个儿本性,想让他知难而退,于是亲自教导:“若是有人待你不好,你该对他更差才行,不然便是你心照明月,明月照沟渠,人要有气节,不可把自己活得太低。”
徐风堇连连点头:“王爷同意?”
赵郁为阻止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郁王府院子里大谈床笫之欢,只得说道:“只告诉王妃些简单事宜,其他还要你亲力亲为。”
“那是自然。”徐风堇目得逞,摇摆地跟着他书房,心情大好。
婆娑月影,夜半床前,赵王爷躺在屋里少有睡不着觉,他起身走到门口,踹两脚睡倒在地程乔,程乔迷迷糊糊地睁眼道:“爷?”
赵郁垂眸问他:“六王爷信什时候能到?”
这话倒是和他恩公说得又有几分相似,徐风堇咬开厨房送来桃穰酥,滚烫稠香桃浆迸进口中烫得他直在嘴边扇风,随手拿起赵郁茶碗喝两口,才道:“那是对旁人,王爷是意中人,怎样。”
赵王爷便道:“全都是人,有何不同?”
徐风堇道:“当然不同,刚认识王爷时,你给下套全都要找补回来,如今喜欢王爷,王爷便是心上人,你若再给下套,心甘情愿地往里跳,王爷如今做什都觉得好,你对笑,便开心,你冷脸不悦,便想方设法让你笑。”
赵郁问:“那岂不是很累?”
徐风堇说:“不累啊,看王爷就没动过真情,若是哪天,心上人因为言行喜悦高兴,那可是天大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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